“可沒想到我剛想和夏草那丫頭準備探討人生哲理的時候,門外就衝進來一群傢伙,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 “你說我都這樣了,好不容易興起一點點性趣,它容易嗎?” “要是這樣的事情多來幾次的話,那萬一要是將我嚇得再也提不起性趣了,那你豈不是要守活寡?” 楚馨麵皮抽動了幾下,忍住一巴掌呼在楚默臉上的衝動。 狠狠的吸了幾口冷氣之後,這才開口道: “楚默,你覺得,在你妻子面前,討論與另一個女人上床的事情很光榮嗎?” 楚默狠狠的眨了幾下眼睛,然後暴躁的吼道: “有什麼問題嗎?這個時代,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我和你都還未拜堂成親,你現在只是我的一個相好,你有資格管這麼多嗎?” 楚馨瞬間有些錯愕,她沒想到楚默竟然敢吼自己。 他竟然吼了自己? 他怎麼敢的? 他這是不是瘋了?就不怕我發火嗎? 想到這,楚馨猶如一隻暴怒的母獅一般,一把揪住楚默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 “楚默,誰給你的膽子,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hetui”,楚默想也沒想,直接一口痰吐在了楚馨那結拜的衣襟上,然後嘴裡罵罵咧咧的吼道: “你個賤人,你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將你休了,信不信我告訴全天下的人說你不守婦道,想要欺壓丈夫?信不信我現在就絕食,讓你後半輩子守寡!!!” 楚馨被楚默的瘋狂一下子弄得呆住了,看著衣襟上那口又濃又黃的老痰,她只感覺胃裡一陣翻湧。 狠狠的一把將楚默甩在床上,楚馨身上散發出無盡的殺意,舉起手掌就要將其送去輪迴的時候。 黑暗中突然閃出一道人影,一把抓住了楚馨的手臂,冷冷的道: “他現在還沒將《易筋經》寫出,你暫時不能殺他。” 聽到暗影的話,楚馨先是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又一臉惱怒的看著床上正對著自己齜牙咧嘴的楚默。 最後冷哼一聲,狠狠的甩開暗影的手道: “我感覺他是瘋了,不然的話,怎會做出如此舉動。” 床上的楚默一聽,立馬朝著楚馨怒吼道: “你才瘋了,你全家都是瘋子,你這寡婦,你這謀殺親夫的寡婦,我一定要休了你,休了你。” 楚馨死死的盯了楚默好一陣之後,才看向暗影問道: “以他現在的情況,你覺得,他真的能將《易筋經》寫出來嗎?” 暗影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 “先觀察幾天,若是情況再次惡化,那說不得就要採取別的措施了。” 楚馨點點頭,又觀察了楚默一會之後,便在對方極盡惡毒的謾罵聲中離開了房間。 一出門,暗影突然再次開口道: “他有可能是裝的,這幾天你先讓人停了他的藥,看看他究竟想要搞什麼么蛾子。” 楚馨點點頭: “我也有些懷疑,現在你也這麼覺得的話,那我就更加篤定了。” 說著,看向院子還跪著的眾人道: “夏草、冬梅,你們兩個繼續服侍楚默,這兩天若是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 夏草和冬梅聽到楚馨沒有要處罰自己的意思,心中大定,皆是竊喜不已。 隨後,楚馨又將目光看向幾個護衛,冷冷的大聲喝道: “你們剛才衝撞了楚默,讓他受了驚嚇,現在罰你們下礦洞勞作半年,若是半年以後不死,那就再行安排。” 聽到要下礦洞,幾個護衛頓時慌了,全都紛紛開口大喊冤枉。 楚馨沒有理會幾人,揮揮手便讓人將其帶下。 隨後和暗影互視幾眼之後,再次返回屋內。 床上的楚默見兩人去而復返,立馬便開始朝著他們吐口水,邊吐便罵道: “狗男女,一對姦夫淫婦,你們該被下豬籠,關祠堂,坐木馬遊街。。。” 聽著對方嘴裡沒有重複的罵人聲,楚馨額頭青筋暴起,要不是有暗影看著,估計早就衝上去將楚默的下巴給卸了。 見楚馨隱隱又有暴走的衝動,暗影立馬勸道: “這裡就交給夏草和冬梅吧,等明天再來看看。” 楚馨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瞪了楚默一眼,隨後揮揮衣袖便朝外走去。 待得楚馨離開,夏草和冬梅就走了進來。 兩人先是將屋內被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