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本次比試的公平公正,也為了讓你們能夠輸的心服口服,死後到了天照大神那邊,也沒有任何怨言。” “所以,我們尊貴的大人特別開恩,允許你們動用自身的財富,來為這場比鬥增添自己的勝率。” 話音一落,就見原本圍的密密麻麻計程車卒突然讓出了一條道。 接著,便有幾十名士卒,手捧各種器具和兵刃,甚至還有鎧甲,走了到了比武場中間。 待得眾人站定之後,岡田·松下生再次開口: “這些武器和防具,都是我為兩位精心挑選的。” “因為這是用你們的財富作為籌碼,所以,這些物品的價格也不一樣。” 說完,他便舉起手中的一柄木刀舉例道: “就好比我手上的這柄木刀,你們別看他只是把木刀,但是對於赤手空拳的你們而言,它很可能是你們獲勝的法寶。” “為此,我給它定了一個十分美好的價格,5000兩白銀。” “當然,在制定價格的時候,我們也考慮了兩位自身的情況,你們很可能拿不出這麼多錢。” “但沒關係,沒有現銀,你們可以用自己的資產抵押。” 說完,大手一揮,便有一群侍從捧著筆墨紙硯走了上來。 “我會根據你們提供的產業,來評估其價值,而後轉換成金銀,供你們挑選兵器。” “你們只需要在換取物品的時候,籤個字,畫個押即可。” 此話一出,即便是再愚鈍之人,都已經明白了岡田·松下生意思。 “你這是要趁火打劫?” 蘇我摩裡勢怒視著岡田·松下生吼道。 隨後,轉頭看向上首的楚默,用倭語厲聲喝問道: “天朝上使大人,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胡作非為嗎?您這是要置兩國邦交於不顧嗎?” 然而,他的質問並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一旁的岡田·松下生冷笑一聲,戲謔的看著蘇我摩裡勢,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 “上使大人根本不懂我們的倭語,你即便喊破喉嚨了,他也不知道,只會以為你在向他道謝。” 說完,好似為了印證自己的話語一般,岡田·松下生恭敬的朝楚默行了個禮,而後用漢語說了幾句。 在蘇我摩裡勢的目瞪口呆中,果然,楚默如岡田·松下生說的那般,抬起手,微笑的朝他揮舞了一下。 那樣子就好像在與自己打招呼一般。 而一旁的蘇我蝦夷早就見識過了岡田·松下生的本事。 雖然他的心中也和蘇我摩裡勢一般氣憤,但現在自己完全處於劣勢,根本沒有翻盤的可能。 想要活命,就只能乖乖的按照岡田·松下生提供的唯一活命機會搏上一搏。 至於說反對,那是傻子才幹的事情。 沒看到那兩旁站立的護衛,只需人家一句話的事情,就能將自己砍成肉泥, 自己兩人現在的小命都在對方手上。 現在不按照對方的要求,取悅他們,難不成還傻乎乎的衝上去與對方理論,惹怒那位太子殿下,然後被他下令砍下頭顱嗎? 自以為比自己叔叔聰明一瞪的蘇我蝦夷都不用岡田·松下生招呼,就自顧自的挑選起了兵器和護具。 這些東西可都只有一樣,自己先將其拿走了,那剩下的那一個就再也沒有機會得到了。 思及此,蘇我蝦夷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也不管自己用不用的上,凡是見到的東西,就統統開始往自己身上掛。 待蘇我摩裡勢與岡田·松下生理論完發現異常的時候,蘇我蝦夷已經將超過一半的物仕掛在了自己身上。 並且,一些拿不動的,他甚至直接放在了一旁,並向身邊負責記錄的僕從表明,這些東西是自己的,等下自己會付出相應的代價將其買斷。 見蘇我蝦夷如此瘋狂,蘇我摩裡勢也立馬反應過來。 是了,與其花時間在這做毫無意義的正朝,好不如趕緊挑選兵器,應得這場比試的勝利。 否則到時候只要被蘇我蝦夷取勝,自己身死這裡,那一切就都沒了。 想明白之後的蘇我摩裡勢顧不得再與岡田·松下生正朝,直接衝到了裡自己最近的一把長刀面前,將其直接拿在了手上。 接著,便開始如蘇我蝦夷那般,不管有用沒用的,見到之後,統統拿下。 不多時,兩人就將所有的東西收了個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