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我蝦夷的軍隊已經開始潰散。 李君羨立馬下令,讓騎兵分成三隊,將四散逃走的倭人全部趕回中部戰場。 而楚若婉此時又同時發射了兩枚訊號彈。 接著,遠處的海平面上就駛來無數的戰艦。 那些已經逃上船,準備離開的倭人看到天朝戰艦駛來,顧不得等待那些還未登船的戰友,直接砍斷了纜繩,準備直接逃走。 只是,船隻還沒駛離港口,就被楚默的戰艦直接轟成一堆碎屑。 聽著海岸邊傳來的隆隆聲,再看看下方那四處逃命的軍隊。 蘇我蝦夷派來的使者整個人都嚇傻了。 不是說那些戰艦不能離港作戰的嗎? 不是說天朝的軍隊由於水土不服,根本就無法在倭島作戰的嗎? 不是說自己這邊可以利用協議漏洞,狠狠的坑上對方一筆的嗎? 可現在,這特麼的怎麼好像不是自己把對方坑了?反倒像是對方把蘇我蝦夷大人坑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待得楚默這邊的步卒登場,蘇我蝦夷那邊的軍隊已經完全成了一盤散沙。 所有人都跟個無頭蒼蠅一般,在戰場上四處亂竄。 至於說那些想要組織起來,重新對抗的倭人將領,都會被李君羨第一時間帶著騎兵踏成肉醬。 知道大勢已去的使者不甘的看了眼戰場,將手慢慢的伸進了自己的懷裡,而後快速的抽出一把匕首,大吼一聲,對著身旁的岡田·松下生刺了過去。 看著即將刺穿自己心臟的匕首,岡田·松下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名使者,暗道一聲:吾命休矣。 只不過,念頭剛起,就見一旁突然閃過一道白光,接著,就傳來一陣慘嚎。 使者那握著匕首的手壁,直接齊根而斷。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手臂,以及抱著斷臂處,倒在地上慘嚎的使者,岡田·松下生呆愣愣的轉過頭。 就看到楚若婉悠然自得的甩掉手中長劍上的血水,而後瀟灑的將長劍收回了劍鞘。 “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岡田·松下生嚥了口口水,感激的向楚若婉行了一禮道。 楚若婉抬了抬眼皮,根本沒有理會岡田·松下生,徑直回到了楚默身後。 對於楚若婉的態度,岡田·松下生絲毫沒有感覺意外。 畢竟,這位可是主上的相好,看不起自己,那是應該的。 況且,人家剛才還救了自己一命。 深吸一口,岡田·松下生走到使者面前,狠狠的踹了幾腳解氣之後,這才看著楚默問道: “不知道大人準備如何處置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楚默摸了摸下巴,而後一副惋惜的樣子道: “我們天朝向來有不殺使者之說,雖然他意欲行刺,但念在他是初犯,又沒有成功的份上,所以,死罪可免。” 地上哀嚎的使者聽到楚默不準備殺自己,立馬停止了嚎叫,直勾勾的看著楚默,而後立馬翻身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頭感謝道: “多謝大人的不殺之恩,您的恩德,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楚默點點頭,好似對於使者的態度十分滿意,他朝楚若婉眨巴了下眼睛道: “雖說死罪可免,但他畢竟犯了錯,那就要受到懲罰,這樣吧,既然他那麼好動,又能說會道,那麼,我們就直接剝奪他的這兩樣能力,你說可好?” 楚若婉白了楚默一眼,直接抽出剛回鞘的長劍,直接上前,一把砍下了使者的另一條胳膊和雙腿。 接著,在對方的慘嚎中,直接讓人割掉了他的舌頭,刺破了他的耳膜,扎瞎了他的雙眼。 又命人給他用上了最好的創傷藥後,將其塞進了一個恭桶中,製作成了一個人彘。 “這樣可還滿意?” 楚若婉撇撇嘴,一臉鄙夷的看著楚默。 楚默哈哈一笑,拍著手掌道: “知我者,若婉也。” 與此同時,戰場中的戰鬥也都基本平息了。 蘇我蝦夷派來的軍隊,此時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被俘,連一個逃走的都沒有,全被李君羨派兵看管了起來。 楚默讓岡田·松下生在俘虜中挑選了幾個缺胳膊少腿的倭人,讓他們將這使者帶回去送給蘇我蝦夷。 並休書一封,限對方三日之內,撤出九州島和四國島,並將答應劃給自己的廣島區域也要一併退讓出來。 否則的話,自己就要派兵將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