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青一聽就覺得武士彠說的沒錯,便轉頭看向自己的姐姐李墨寒,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見自己的弟弟看著自己,李墨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而後對著武士彠喊道: “馬上準備200萬兩銀子,然後將我們送回杭州,另外,你們還要讓人去通知我外公,讓他派人過來,在錢塘江口岸將我們接回去。” “記住,別耍花樣,你們的老大還在我手上,要是有什麼不對,我立馬就撕票。” 說著,李墨寒再次將手中的碎瓷片在楚默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武士彠看了眼朝自己偷偷眨巴眼睛的楚默,在看看這兩個熊孩子,輕嘆一聲道: “那行,只是我不知道姑娘你外公的名諱,還請告知。” 李墨寒眨巴了下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你不知道我們是誰,還敢派人去杭州城抓我們?” “姑娘誤會了,這綁票的事情可不是我們乾的,抓你們的,是大周朝的細作,我們只不過是恰逢其會,半路遇到了而已。” 聽武士彠這麼一說,李墨寒也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般,點點頭道: “也對,像你們這樣的海盜,乾的都是打劫過往船隻的大活,哪裡會看上這綁票之事,想來是我誤會了。” “對對對,姑娘說的沒錯,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們才不屑去做,那樣多丟份子啊。” 武士彠急忙開口贊同的說道。 李墨寒翻了個白眼,突然話鋒一轉,再次開口道: “雖然綁票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但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甚至比那些綁匪、細作還要可惡。” “這樣,我改變主意了,贖金我要300萬兩了,另外,再送我們2艘大船,要外面停泊的那種大船,若是辦不到,那我就要撕票。” 聽到李墨寒的話,武士彠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但看到楚默再次朝著自己眨巴了下眼睛,而後微微點頭之後,他便做出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道: “可以,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但你們千萬不能傷害我們老大,若是你們敢傷他一根毫毛,那我們就是不死不休。” 李墨寒不屑的撇撇嘴,哼了一聲道: “知道了,真是囉嗦,另外,我外公是衛國公李靖,現在江南東道的行軍大總管,你們派人過去的時候,就說是小墨墨和小元元讓你帶的話,這樣他就會相信了。” 聽到這兩個小鬼頭竟然是李靖的外孫女,武士彠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楚默為何要如此興師動眾,甚至不惜以身犯險,也要將人誆騙出來了。 深深的看了楚默一眼之後,武士彠對著李墨寒點點頭: “好,你的條件我答應了,若是沒事,我這就告辭去安排了。” 李墨寒不耐煩的擺擺手,表示了對武士彠的不屑。 而李元青更是直接,在武士彠轉身出門的瞬間,就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看著差點撞到自己後背的房門,武士彠捋了捋鬍子,回頭一臉奸詐的笑了兩聲之後,便快步離開。 見到武士彠真的離開了,李墨寒和李元青這才鬆了口氣,而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心的笑了起來。 要說兩個小蘿蔔頭對於現在的處境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現在的情況逼的他們不得不堅強起來,否則的話,一旦他們露出膽怯之意,被外面的那些傢伙得知,定會加以利用,從而被對方抓到破綻。 楚默看著兩小隻癱軟在地上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想了想,他就決定逗一逗這兩個小傢伙。 “小墨墨、小元元,你們今年是不是五歲了?你們的母親是不是叫李貞英啊?” 聽到楚默的話,兩小隻立馬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他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可沒有將這些事情告知與你的。” 楚默臉上露出一個自問還算和藹的笑容道: “哎呀,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嗎?” “你們難道沒聽你們母親或者外祖父、外祖母,甚至兩個舅舅提起我嗎?” “要知道,當年在長安的時候,我和你母親可是生死好友,我們不但在一起做生意,還曾經談婚論嫁過,我可是差點成了你們父親的人呢。” 說到父親,楚默頓了一下,而後在兩小隻狐疑的目光中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