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崔盈盈的質問,楚默尷尬的咳嗽一聲,而後眼珠子一轉道: “那個,崔夫人,我楚兄弟什麼時候返回長安城,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看著崔盈盈那俏臉瞬間再次變得陰沉起來,楚默急忙解釋道: “你也知道,楚默現在與各方的關係都不是十分融洽,雖然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怵那些個虛頭巴腦的傢伙,但若是他們聯合起來,也足夠我們頭疼的。” “所以,楚兄的行蹤,那是要絕對保密的。” 聽到楚默的解釋,崔盈盈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 她之所以要追究楚默的下落,其實也並非真的要與對方見面。 畢竟,自己當初與他分別的時候,雙方鬧得可不是十分愉快。 若是再次見面,說不得那狗男人的那張狗臉會如何變化。 興許他會看在自己替他生了個兒子的份上,既往不咎。 但更多的可能是,那狗男人直接翻臉不認人,將兒子搶去,然後瘋狂的報復自己。 想到這,崔盈盈美眸流轉,再次打量起了面前的蠻夷。 此人雖說是楚默的手下,但能與楚默那二皮臉稱兄道弟的,絕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看他之前試探自己的那些行徑,這傢伙,也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想到面前的蠻夷與楚默的關係,以及對方能為了楚默,假意試探自己,崔盈盈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而後站直了身子,微微朝楚默行了一禮道: “還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與我家夫君是何關係?” 楚默沒想到崔盈盈這小娘皮,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自己的三言兩語忽悠了過去,看這樣子,明顯就是想要和自己攀交情啊。 眼珠子一轉,楚默一臉含笑的道: “嫂子不必客氣,我與楚默乃是生死至交,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你叫我馬可波羅就好。” 聽到楚默的話,崔盈盈暗啐一口,神特麼生死至交,神特麼好的穿一條褲子。 你們若是穿一條褲子了,那老孃算什麼? 暗自握緊了拳頭,忍住將這蠻夷一拳打爆的衝動,崔盈盈美目含俏的道: “那麼,不知道馬可波羅先生此次來到長安,所為何事?” 對上崔盈盈那雙含俏,仿若會說話的美眸,楚默再次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直接脫口就到: “我這次前來,是想將盧國公府一家平安護送出長安的。” 話音一落,楚默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自己為何會如此輕易的就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呢?這不符合常理啊。 他神情凝重的看著崔盈盈,而後轉頭看著一旁的楊影。 就見後者正朝著自己擠眉弄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深吸一口氣,楚默不帶崔盈盈開口,厲聲喝問道: “崔夫人,你剛才對我動用了什麼手段?” 好似早就知道楚默會有如此一問般,崔盈盈嫵媚的朝楚默拋了個媚眼道: “馬可波羅先生,妾身擔憂先生如之前那般戲耍於我,所以用了點不入流的小伎倆,還請先生勿怪。” 聽到對方提起之前的事,楚默頓感理虧,心中一陣憋悶,無處發洩。 誰叫自己先恐嚇對方,現在被對方以此為藉口,反將自己一軍,這怪得了誰?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鬱悶,楚默將頭扭到一旁,不再與崔盈盈對視,語帶怒意的說道: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不隱瞞了。” “之前我原本想在你們錢莊兌換一些黃金,而後上下打點一番,安安全全的將衛國公府一家護送出城。” “豈料,去了錢莊才知道,需要什麼高階貴賓,才可兌換錢銀,而後便於令公子產生了衝突,差點做了人家的花肥,這事,還請崔夫人給我一個交代。” 聽完楚默的話,崔盈盈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沉吟了片刻,這才開口道: “不知道妾身能否問一句,先生要將衛國公府一家弄出長安,可是楚默的意思?不知道楚默與衛國公府有何關係?” “另外,你們想用什麼辦法護送他們出去?” “據我所知,現在長安城可是城門緊閉,馬上就要戒嚴,若是一般的關係,恐怕到時候不但出不了城門,還會暴露你們的行蹤吧?” 見崔盈盈只是和自己談及有關衛國公府的訊息,對於崔思初的罪過,以及賠償卻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