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崔盈盈之後,楚默看著懷裡的人兒,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說好的要讓這賊婆娘好看的呢? 說好了,要好好教訓她一頓的呢? 咳咳咳,剛才的那樣不算。 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又著了這妖精的道呢? 現在犯下了如此錯事,要怎麼收尾? 是狠狠的將其踹下床去,然後指著對方的臉,狠狠的斥責一番。 還是說,先吊起來打一頓,然後再狠狠將其拋棄,以報當年拋棄之仇呢? 還是看在自家兒子的份上,外加對方美色的誘惑上,暫時饒她一次,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正思索著,怎麼對待這個該死的妖精時,便看到懷裡的崔盈盈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美目含情的看著自己。 “楚郎,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對妾身的情誼,還是一如既往,妾身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了,要不,咱們成婚吧?” 聽到成婚二字,楚默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現在才想起來,躺在自己懷裡的,是一條美女蛇,對方這樣,根本不是特麼的什麼改過自新,也不是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更別說那什麼虛無縹緲的感情了。 對方之所以這樣誘惑自己,那完完全全就是肖想著自己的勢力和基業。 這特麼的是還想著坑老子一次,要將老子的家底全都搬空的節奏啊。 想到這,楚默看向崔盈盈的眼神徹底的變了。 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柔情蜜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 面對這樣的毒婦,自己竟然還想著再給對方坑自己的機會,自己是不是早上出門忘帶腦子了?還是說,嫌被坑的次數不夠,還想再死裡求生一次? 只不過,念頭剛起,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楚默的崔盈盈就發現了異常。 她看著楚默那冰冷的,絲毫不帶感情的眼神,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而後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楚郎,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妾身有哪裡做的不好,讓你不滿意了?還是說,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怨恨於我?” 聽崔盈盈這麼一說,楚默真想爬起來,給對方一個大嘴巴子,你特麼還有臉提當年? 只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腦海中徘徊了那麼一瞬,就被他壓了下去,接著,臉上那冰冷的表情就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如陽光般和煦的笑容。 不是楚默對崔盈盈轉變了想法。 實在是,他發現,身旁的這條美女蛇,在與自己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原本軟綿綿,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嬌軀,卻已經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這一變化,瞬間讓楚默清醒了過來,也讓他認清了目前的處境。 現在,躺在自己懷裡的,那可是個能與楚若婉交手而絲毫不落下風的高手。 自己若是表現出絲毫的敵意,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這個房間? 為了不死在這張床上,留下一個風流死的臭名,楚默咬了咬牙,決定暫時隱忍,先拖住這個妖精。 畢竟,現在自己的小命就在對方的舉手投足間。 想到這,楚默眼珠子一轉,而後捏了下崔盈盈的瓊鼻道: “你這妖精,說的什麼話,我們這麼多年不見,你都不知道我是如何的想你。” “為夫剛才只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正想著要不要趁著今天這個難得的機會,去找對方的麻煩呢。” 儘管對於楚默的鬼話不是那麼的信服,但崔盈盈也沒有拆穿對方謊言的意思,而是繼續含情脈脈的問道: “那夫君,不知道你要找誰的麻煩?今天又是什麼好機會?說出來,或許妾身能夠進些綿薄之力也說不定。” 見崔盈盈果然上鉤,楚默心中冷笑連連,但表面上,卻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道: “你身為崔家家主,難道不知道今天長安城內發生的事情?” “妾身當然知道,只不過,夫君你難道是想趁著長安城大亂之際,找人報仇嗎?” “若是這樣,妾身還是勸誡夫君一句,那等高手的交戰,不是我們能夠摻和進去的,且,他們之間的戰鬥,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打起來的。” “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們是不會生死相向的。” “別看他們現在對峙起來,但真要打起來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