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兵丁臉上閃過一絲掙扎,而後便咬著牙道: “大人,周小海其實與太子殿下的交情,是透過一個叫稱心的太常寺樂童牽線搭橋的。” “據周小海親口所說,那位叫稱心的,之前乃是道觀當中的一個灑掃童子,因為觀其可憐,所以會時常接濟一些銅錢。” “後來,也不知道那位得了什麼天大的福緣,竟然被推薦進了太子府,並且得到了太子殿下的賞識。” “為此,周小海也是憑藉著稱心的這條線,登上了太子府的這艘大船,成了太子殿下手下的一個附庸。” 說到這,那兵丁停頓了一下,四處張望了幾圈之後,特意壓低聲音道: “小的聽周小海說,那位稱心大人在太子府極其得寵,其地位,甚至連太子妃都比不得。” 說完,又感覺自己多事了一般,急忙不輕不重的扇了自己兩下嘴巴道: “瞧小的這張嘴,說起話來,就不知道把個門什麼的。” 說完,便目光灼灼的看著楚默。 在他看來,這一行人中,別看崔管家是崔府的管事,但真正做主的,還是面前的這位。 果然,楚默在聽完他的話後,眸光低垂,沉思了片刻之後,便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從中抽了一張,直接塞進了他的懷裡。 “你還知道什麼?統統道來,只要我覺得有用,定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說完,楚默揚了揚手中的銀票,引誘道。 咕嘟~~ 一聲極其怪異的吞嚥聲響起。 接著,那名兵丁便緊握著手上的銀票,一臉貪婪的看著楚默的手上的銀票,低聲道: “大人,小的還聽到一個傳言。” 說著,便朝前踏出一步,走到楚默面前,再次壓低聲音道: “小的還聽說,那個稱心之所以得到太子殿下的寵幸,其實是他懂得一些妖術,這才讓太子殿下對他刮目相看。” “不僅如此,那位稱心還與太子殿下。。。” 說到這,兵丁突然停住了,而後目光炙熱的看著楚默手中的銀票,其意思不言而喻。 楚默不屑的撇撇嘴,一把將銀票塞回了懷裡,而後不滿的道: “不就是說太子殿下有戀童癖,與那稱心有龍陽之好嗎。” “此等沒有證據,捕風捉影之事,你覺得,能在我這裡騙到錢嗎?” 見楚默將銀票收起,還說自己是在騙人,兵丁頓時急了。 “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我這訊息也是聽別人說的,但小的相信,這話是真的。” “如若不然,為何太子自從稱心進府之後,就不再臨幸太子妃了?” 說到這,兵丁好似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一般,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楚默似笑非笑看著面前的兵丁,緩緩從懷裡再次抽搐一張銀票道: “將你知道的說出來,這個就是你的。” “還有,不要再用什麼模稜兩可的話語打發我,我可不是什麼好糊弄之人。” 說完,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一旁的崔管家。 被楚默這麼一看,崔管家立馬就挺起胸膛,往前靠了靠。 兵丁知道自己現在想要收嘴,已然是來不及了。 並且,他也沒有收嘴的意思。 看了楚默手中的銀票一眼,兵丁舔了舔嘴唇,而後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道: “大人,實不相瞞,小的除了平日裡在周小海那裡聽聞一些有關於太子府的事情之外,其實,我表舅父他三姨姐的二閨女他丈夫的妹妹,就在太子府上當丫鬟,我也是聽我隔壁鄰居家的王哥兒說的。” 楚默眨巴了下眼睛,還沒弄清楚二者之間的關係,就聽對方再次說道: “其實大人,您有所不知,太子殿下自從五年前,被那有大唐第一攪屎棍的楚默打斷腿後,整個人就性情大變,不但寵幸男色,甚至還將整個太子東宮都佈置成了一個修羅場,整日裡茹毛飲血不說,還時常。。。時常。。。” 說到關鍵處,兵丁再次卡殼,目光灼灼的看著楚默。 楚默會意,將手中的銀票遞了過去。 兵丁接過銀票之後,立馬喜滋滋的收進了懷中,這才再次開口道: “太子殿下在東宮當中鑄造了一個近兩米高的銅爐和一口巨大無比的鍋,收攏了一批逃亡的奴隸,用以偷盜百姓家中的牲畜。” “他們將那些偷來的牲畜進獻給太子殿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