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眾人不解了。 你家主上娶妻,你一個護衛兼丫鬟有什麼不平的? 只是,念頭剛起,眾人就聽楚若婉繼續說道: “我跟了楚默這個大豬蹄子六年,每天都是形影不離。” “我倆能幹的,不能幹的都幹了,可這混賬東西,竟然沒給我一個交代,就要另娶他人,你說我心裡如何能平?” 聽到這話,楚默差點氣得吐血。 你個姑娘家家的,說這話也不解的臉紅。 什麼叫能幹的,不能幹的? 老子可是什麼也沒敢幹啊。 平日裡最多就是牽牽小手,偶爾冒著生命危險,吃點豆腐而已,你怎麼能這麼汙衊我呢? 要知道,這事放在我的那個年代,我都能被評上三號男人了。 正欲開口說話,一旁的林菀眼睜睜一轉,也趁機站了出來說道: “對啊楚默,若婉跟了你那麼多年,你怎麼也得給人家一個名分吧?” “雖說她名義上是你的丫鬟兼護衛,但人家又沒與你籤賣身契,又不欠你的。” “憑藉若婉姑娘的本事,這天下大可去得,憑什麼要跟著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材,你心裡沒點數嗎?” 林菀之所以站出來力挺楚若婉,就是想要給自己拉個盟友,好抱住楚默這個大腿。 在場的,全都有正當理由跟著楚默這個大豬蹄子,只有她,是厚著臉皮,使用手段才攀附上來的。 若是沒人為其說話,估計等下清算的時候,自己絕對會被其餘人等一腳踹開。 有楊紅玉姐妹在這,即便自己有百般算計,千般手段,那也不敢嘗試。 要知道,那楊紅錢可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一個不爽,直接將自己殺了,那也是白死。 想到這,她便果斷站出來,為楚若婉說話。 果然,聽到林菀的話,楚若婉立馬朝其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 在楚若婉心底,林菀雖然算計頗多。 但兩人之前畢竟有過愉快的合作。 且現在還與自己有銀錢上的來往,對方現在站出來力挺自己,自己是一定要承這份恩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林菀是在場眾人當中,算計最多的那位。 之所以站出來,也是想要攀附上自己而已。 聽到林菀的話,楚默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的確,自己對得起在場所有人,唯獨對不起楚若婉。 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被林菀將這一層遮羞布扯下來,饒是他臉皮夠厚,此時也有些遭不住。 “對不起若婉,失望混賬,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辜負了你,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楚默走到楚若婉面前,深情的看著對方。 這一下,其餘幾女便坐不住了。 “楚默,你對不起楚若婉,那意思就是說對得起我們了?” 楊紅玉率先開口喝道。 “當初你與我的婚約,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但這麼多年下來,我與姐姐日夜等待,苦思與你,如今你確實這般對待我們,你可對得起我與姐姐!” 說完,楊紅錢一把上前,擋在了楚默與楚若婉面前,將兩人粗暴的隔開。 楚默沒想到率先發難的竟會是楊紅玉。 這娘們,當初可是追殺的自己上天無門入地無路的地步,現在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番言語的? 正想著開口嘲諷對方兩句的時候,一旁的楊紅錢好似反應過來一般,也急忙湊了上來,一把扯住楚默的豬耳朵教訓道: “楚默,你這個混賬玩意,你敢辜負我們,信不信我們將你大卸八塊,然後扔到海里餵魚。” 說完,手上用力。 瞬間,一聲慘嚎從楚默嘴裡發出。 “啊啊啊!!!紅錢老婆,快鬆手,要掉了,要掉了。” “掉了才好,這麼不識好歹的玩意,死了活該,這樣就不會讓我與紅玉再嘗那相思之苦了。” 話雖如此,但楊紅錢最後還是鬆開了手,就這麼威脅意味滿滿的看著楚默問道: “你打算怎麼辦?怎麼安置我們姐妹?” 楚默張張嘴,剛要開口說話。 豈料,一旁被眾人當成小透明的蘇眉卻在這個時候,如小老虎一般,不要命的直接衝了上來,護在了楚默面前。 “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相公他不願意,你們為何要苦苦相逼!” “再說了,現場就只有我是他明媒正娶過門的,按照禮法,你們想要進門,那也得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