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端不穩了,暫時遮了去,露出溫和的笑容,「別怕,一個形式而已,為了方便你查案,只能委屈一下了。」
季如風一頓,問道:「是他們……要求的?」
口中的他們,自然指得是「正道們」。
沈謙潯「嗯」了一聲。
「戴這個,無人有權利幹擾佩戴之人,雖不好看了些,但保障還是在的,我之所以同意,是擔心自己萬一疏忽,讓你受了傷。」
季如風自然忽略他後面的話,放下茶杯,將椅子從他面前移開,「既然如此,宗主給我就好,我自己戴。」
「不行的。」沈謙潯無奈地搖頭,「此物只能由宗門最高掌權者支配,施了秘術,他人根本無法扭動。」
這麼高階,那所含的寓意應當也不簡單吧。
季如風心中冷笑一聲,恐怕戴上了,在正道眼裡,就代表著被釘上了恥辱柱,是罪人。
不過他並不在乎,這可是個保命的好玩意,究竟恥不恥辱,自己知道。
沈謙潯趁著他發呆的嫌隙,掰開腳拷,套了上去,並未碰著半分。
腳腕一緊,季如風回神,發現腳拷已經被戴上去了,他起身作揖,「宗主今前恩情,在下沒齒難忘。」
前指得是丹藥和救命之恩,今指得是信任和庇護之情。沈謙潯將人扶起,「無礙,你我之間不必太客氣。」
季如風和他同時落座,話題轉到了正題上,「當初我被方宏卓關在地牢數幾日,他卻從未提過所犯罪名。迷昏後便被小狐狸救走,對於罪名之事,在下只聞是死了一個弟子,其餘更是半分不知,宗主可否詳細告解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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