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的,單獨行動多危險。”林麗一邊把自己的行李放上車,一邊抱怨說道。“一路上發生事情還不夠嗎。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你就少說兩句吧。”見林麗嘮叨個不停,譚珊在一旁邊勸道。
林麗其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按鄭信的說法她現在變成了一個男人婆,什麼事她總是說個不停。
好在飛鷹也是個大度的人,否則要是誰聽了這話,兩人早就有了“嫌隙”。
汽車高速疾馳。
風璟希望能追上飛鷹,防止他們的冒險。
他知道為了這批食物,讓老段已經付出生命,不能再有任何不測了。
在風璟看來,飛鷹更不應該帶上段公子,如果他遇到了什麼測,當真是愧對老段的犧牲。
段公子向來膽小怯懦,這次能與飛鷹外出,也是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林麗見上官輕舞一路上沒有說話,又開始嘮叨起來:“上官輕舞,你說飛鷹這人他氣不氣人。要走也得說一聲吧,一聲不吭就走......”
上官輕舞向來性子好,脾氣也好,她抱著熟睡的菲兒聽林麗嘮叨著。
等林麗說完了她才開口說道:“老段慘死,飛鷹這人本就嫉惡如仇。”
上官輕舞能理解飛鷹的舉動。何況在上官輕舞看來,也應該給老段的死要一個說法。
“連你也幫他說話。”林麗覺得上官輕舞向來穩重,不會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怎麼現在還幫著飛鷹說話。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你看那霸天軍人出生,乾的都是殺人越貨的勾當,飛鷹雖然外表冷莫,但他內心熱情,他對老段的死就說明了這一點。”
上官輕舞對飛鷹還是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也對,你這樣說來,飛鷹的確不錯。”林麗撇嘴回道。
車速很快,穿行在一條老舊的公路上,由於無人維護道路,路況很差,顯得有些顛簸。
北風有些吃不消,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頭暈伴隨著作嘔,讓北風極為難受。上官輕舞見北風不舒服,遞上一瓶水,讓她緩解受難。些許是太過難受,北風連水都難以下嚥,她擺了擺手,又連續作起嘔來。
“你怎麼樣,要不要緊。”上官輕舞見北風難受的樣子,關心問道。
北風緊緊抓住前方的扶手,有氣無力地回道:“我沒事。”
就在上官輕舞為北風擔憂之際,車突然停了下來。
“沒事,我能堅持。”
北風頓時覺得胃裡猶如翻江倒海,她起身衝向車門。剛一下車,北風就“哇哇”吐了個不停。
車剛停穩,菲兒就醒了過來,她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眯著眼四處張望,“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上官輕舞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回道:“我們還沒到呢。”
上官輕舞見北風吐個不停,讓菲兒待在車裡,自己下了車。
“怎麼樣,好些了嗎。”上官輕舞走到北風身後,輕輕地拍了拍北風的後背,想讓她暈車的症狀好一些。
“恩.......。”北風點點頭。“好多了。”
上官輕舞將北風扶上了車。
“怎麼車還不走啊。”見車沒有開動了跡象,林麗覺得有些奇怪。
正當幾個疑惑之際,窗外傳來南風的聲音:“車壞了,大家原地等待。”
幾人都以為是北風暈車才停了下來。原來車拋錨在了路上。
“啊,車,壞了?”
“我還以為是你見妹妹不舒服,特地停下休息呢。看來是我們自作多情了。”林麗回頭看向南風調侃說道。
南風聽說妹妹不舒服,難免擔心,即刻上前關心自己的妹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