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過你們,不要離開木屋。”
農夫的眼神像利刃般鋒利,彷彿能將一切反抗的萌芽都割掉。他的目光猶如死亡的凝視,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上官輕舞幾乎能感覺到這是一種警告。
“我們……”
上官輕舞試圖解釋,但農夫的話語像冰冷的鋼鐵般,截斷了她的話。
“你們可以回去了,年輕人。”
農夫打斷了上官輕舞的話,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凌厲,手中的菜刀也握得更緊了些。
上官輕舞與北風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在農夫的警告下,兩人不得不離開。
農夫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露出了那種仇恨的眼神。
那種仇恨的眼神彷彿要將他們的背影燒出兩個洞來。
此時此刻,上官輕舞不知道的是她在林中小屋根本就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只是出現了耳鳴。
而她發現那個草屋及草屋時的咯吱聲,完全是一個巧合。
在離開的路上,上官輕舞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她覺得這個這個老太婆有古怪......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座草屋,草屋在風中搖曳,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
上官輕舞與北風離開後。
農夫緩緩走進山洞。
洞內陰暗而潮溼,牆壁上的石屑和苔蘚昭示了歲月的痕跡。
微弱的光線從洞口擠進來,使這個狹窄的空間更顯得沉悶。
“昨天,來了好多肥美的食物。”
“兒子,接下來你可能口服了。”
在洞中最深處,一個小孩被鐵鏈緊緊地鎖在石壁上。
他的身體扭曲,嘴巴張大,發出一種只有死人才能發出的嘶啞叫聲。
原來這便是農夫的兒子,他已經變成了行屍。
一隻被囚禁在黑暗中的行屍,讓洞內增添了死亡和恐怖的氣息。
“你看兒子,我給你找了一個伴來陪你。”
“你就不會孤獨了。”農夫看向數米遠的另一隻小行屍。
農夫的聲音,驚擾了另一隻小行屍。
它緩緩抬起頭,它不是別人,正是失蹤的林信。
“還有一個小女孩,那也是美味的食物,爹爹回頭就去把她給你抓來。”
說著,農夫蹲著在黑暗的洞內磨起了菜刀。
幾分鐘後。農夫又走向一個小牢籠,從地拖起一個只剩半邊的行屍。
那行屍明顯還沒有死透,還不停的張著嘴,但已經不能行走了。
農夫剁下一隻手臂,扔給了自己的兒子。
然而,農夫並不覺得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
他用自己的方式來餵養他的兒子,用其他行屍和人類來滋養他。
在他看來,在這個行屍世界中,一切都是可能的,一切都是合理的。
咔咔。
洞內傳來低沉而又恐怖的聲音。
農夫面無表情地向前走著,他的眼神露一種深深的仇恨。
接著,農夫不緊不緊地取下掛在牆壁上的一根竹條。
突然,農夫性情大變,他變得暴躁起來,喊道:“我叫你喊,我叫你喊。”
說著竹條抽打在已經變成行屍的林信身上。
林信遭遇了慘無人道的摧殘。
手臂、脖子、臉上都有明顯的撕咬痕跡,臉已經血肉模糊,但從衣著與輪廓還是能辨別得出,這就是林信。
農夫的兒子並不是唯一的行屍。
山洞的深處,用鐵籠和鏈條鎖住的,還有其他的行屍,這些行屍原本是他們的鄰居和朋友,現在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