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槍,別開槍。”農夫想要阻止。同時,他想從地上站起來,但他身中槍傷,剛要站起來時又倒在地上。
農夫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槍響。秉經深對準農夫的行屍兒子就是一槍,打在了它的腿上。農夫的行屍兒子摔倒在地,它不斷向前爬著。
“求你了,別殺我的兒子。”農夫苦苦哀求著。
秉經深沒有理會他,轉身對秉經深說道:“你兒子都已經變成行屍,我們不殺他,他就會吃了我們。”
“你能不能少說幾句啊。”南風制止秉經深。
秉經深沒有說話,默默地收起槍。接著,秉經深走到風璟與南風跟前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這裡太危險了。”
“我們還是走吧。”北風也看不下去了。
上官輕舞也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連日來總是讓她讓心驚膽戰。上官輕舞走到林媽跟前。“我們該走了。”雖然很難開口,但她還得勸說林媽離開,因為林媽的兒子已經變成了行屍,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林媽默默地流著眼淚。她知道,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她也不想活了。她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那農夫怎麼辦啊。”南風問道。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嗎。”秉經深不打算放過農夫。
“他已經得到了懲罰了。就給他一條活路吧。”在風璟看來,雖然農夫作惡多端,但也不能隨意決定人的生死,何況剛才農夫也被槍擊中,就算是對他的懲罰了。
“我不走,我要我的林信。”剛走幾步,林媽又折返回去。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林媽卻被農夫所劫持。
“我們都已經放你一生路了,你還想怎麼樣?”南風質問道。
“你們是放了我了。但是我有說過放過你們嗎。”農夫冷冷地說道。
“放開她,否則一槍打爆你的腦袋。”秉經深警告道。
“你覺得你逃得了嗎?”
“我死,也要拉你們一起陪葬,哈哈...... ”
“本來我就要將你們全部殺死,拿來餵我的兒子。”農夫說出自己的驚天計劃。
“就是這個女人。”農夫指著上官輕舞,目露兇光。“要不是她,我的秘密就不會被發現,你們都得死......”農夫咬牙切齒。
現在所有人才恍然大悟。
“你就是個殺人惡魔。”上官輕舞指責著農夫。
“對,沒錯,我就是殺人惡魔。”
突然,風璟趁農夫狂笑之際,再次擊中他的手,他手裡的菜刀掉落在地上。鑽心般疼痛,農夫鬆開了林媽。
“啊。”突然,農夫又慘叫一聲。
原來,農夫的行屍兒子聞到了農夫的血,向他爬過來,抓住農夫的腿就咬了下去。緊接著,行屍林信,也爬到了過來,抓住農夫的腿推咬了下去。
上官輕舞無法忍受這樣慘無人道的一幕出現,她取出手槍對準了農夫的行屍兒子。
農夫見狀,痛苦而驚懼,他大喊著:“不要。”他話音剛落,隨著一聲槍響,他的行屍兒子便被打爆了腦袋。
突然,農夫拖著受傷的身體想要襲擊上官輕舞,他發瘋似的撲向上官輕舞。
風璟反應極快,一腳將農夫踹飛出去。只見農夫口吐鮮血,已經沒有力氣再起來掙扎。
看著眼前的行屍兒子被打爆了腦袋,農夫悲痛萬分,他也嚐到了“失去”親人痛苦。
“不,不。”農夫哭喊著,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雖然是他的兒子變成了行屍,但在農夫看來,好歹還有一線氣息尚存,而如今只有這具冰冷的屍體。“你們不能殺我的兒子。你們不能,你們不能。”
上官輕舞沒有擊殺林媽的行屍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