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舞驚恐萬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了。
“別!我給你!你把菲兒還給我!”上官輕舞終於崩潰了,她大聲喊道。
通行證對她來說,已經沒意義了,只有菲兒的安全最重要。她是不可能為了一個通行證,而置菲兒的安危不顧的。
柳翠花停下腳步,回過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伸出手,向上官輕舞索要通行證。
上官輕舞顫抖著雙手,從懷中摸出那張珍貴的通行證,遞給了柳翠花。
柳翠花接過通行證,欣喜若狂地看了看,然後與上官茶音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滿意而狡猾的笑意。
“算你懂事。”柳翠花說完,一把把菲兒推向上官輕舞,讓菲兒差點摔倒在地。
上官輕舞緊緊抱住菲兒,淚水奪眶而出。滑落在菲兒的頭髮上,又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我告訴你上官輕舞,從今天開始沒有你這個人了。如今通行證在我的手裡,我才有資格前往人類的新基地。我就是上官輕舞。”
上官茶音的聲音冷漠而決絕,彷彿一把鋒利的刀,直刺上官輕舞的心。
“呵呵呵......”
上官茶音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刺耳而鬼魅,如同來自地獄的嘲笑。
上官輕舞此刻才如夢初醒,她終於明白,上官茶音不僅想要搶走她的通行證,更是要連她的身份都一併霸佔。
這個她曾經視為妹妹的女人,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和殘忍。
然而,面對這樣的局面,上官輕舞卻無能為力。
她的女兒菲兒還在柳翠花的手裡。她只得無奈地將通行證拿了出來,那張原本屬於她的通行證,此刻卻成了她換回女兒的唯一籌碼。
“姐姐,你找的男人呢?他怎麼不來救你啊。你不是說他是好男人嗎?”
上官茶音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挑釁和嘲諷。
“他怎麼不來救你啊?”上官茶音繼續追問,似乎想要看到上官輕舞無助和絕望的樣子。
上官輕舞的心中一陣刺痛,她想到了風璟,那個她深愛的男人。
然而,此刻他卻無法出現在她的身邊,無法為她分擔這份痛苦。
她知道,上官茶音之所以如此說,無非是想嘲笑她失去了一切,連最基本的保護都無法給到自己的女兒。
淚水再次模糊了上官輕舞的視線。
“我看他就是個垃圾,一個徹底的廢物,你竟然還把他當作寶貝來對待,真是不可思議。”
上官茶音用一種滿是嘲諷的口吻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井底之蛙,你自然不會知道他的好。”上官輕舞反駁道,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在她的眼中,風璟並不是別人口中的廢物,他是唯一不在乎她身份的人。
“他?哼,聽說叫什麼風璟是嗎?”上官茶音似乎不屑一顧。
“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正眼看他一眼的。”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風璟的貶低和蔑視。
在上官茶音與她的母親柳翠花眼中,風璟就是一個毫無家世背景,一無是處的廢物。
她們從未見過風璟,卻已經從心底裡對他產生了深深的鄙視。
在她們看來,上官輕舞選擇風璟作為她的丈夫,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是對她們身份和地位的極大侮辱。
然而,儘管柳翠花母女對風璟充滿了鄙視和嘲諷。她們也只能在這個末世中的角落裡苟延殘喘,如今還要跑來搶奪通行證。
上官茶音的嘲諷,更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地刺入她們的心中,讓她們感到無比的痛苦和屈辱。
面對無盡的嘲諷,上官輕舞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