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擊,但她也清楚,自己必須要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顏如玉斬釘截鐵地說。
“ 你在哪裡看到的?”房大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就在北極灘。”顏如玉回答。
“北極灘?”房大龍皺起了眉頭,“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
“也只有逍遙城的權貴才能去的地方。”顏如玉解釋道,“也正因如此,我才覺得那個神秘女子的出現如此不尋常。”
房大龍沉默了片刻,顯然在消化這個意外的資訊。
“那個麥真妙對她很恭敬?”房大龍疑惑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的,我也感到很意外。”顏如玉坦然承認,“麥真妙是一個非常有影響力的人,他竟然會對那個女子如此恭敬,這讓我覺得很不解。”
房大龍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顯然在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過了許久,他才重新開口說道:“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我需要好好想想。”
司馬泰住所。
顏如玉沒有在房大龍得到想要安慰,她只能來找司馬泰。
“泰哥。”顏如玉撲倒在司馬泰的懷裡。“來,讓我服侍你,很爽的。”在司馬泰面前,顏如玉沒有往日的囂張,一臉魅惑的神情。
司馬泰卻一把推開顏如玉。他瞥了顏如玉一眼,看著顏如玉臉上厚厚的粉底,他便沒了興致。
司馬泰身邊美女如雲,而且以他的權勢想要什麼美女沒有。顏如玉的面板真是越來越差了。司馬泰如今對她是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司馬泰一向就是對女人玩膩了就扔。
顏如玉就是熱屁股貼了冷板凳。她心中,縱然百般不爽,但也只得掩忍。
因為她知道,以自己一向的囂張跋扈,在逍遙城也是樹敵良多。司馬泰是他最後的避風港。
“你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司馬泰突然問道。
見司馬泰對自己沒有興趣,顏如玉也不裝了。“你可得為我作主啊”
“泰哥,那個麥真妙了一個不知來歷的人打我。”顏如玉不敢說那異就是上官輕舞。
因為,當初上官輕舞的死,責罰了很多人,就連顏如玉也不例外。因為上官輕舞身體裡流淌著屍毒解藥的血液。上官輕舞不能死。然而她卻死在逍遙城。這讓司馬泰極為惱火。
司馬泰又瞥了顏如玉一眼。“你不去招惹她,她為什麼打你啊。”
司馬泰也是知道麥真妙的身份的人,更知道麥真妙作為城主身邊的人,做事一向穩重,不會輕易出手。
“我......”顏如玉心中咯噔一下,被司馬泰說中要害。她停頓一下後接著說道:“她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白的女人打我。”
“你是不是招惹別人了啊。”
司馬泰對顏如玉是瞭解的。顏如玉在逍遙城囂張跋扈習慣了,定是她招惹了別人。
“我沒有。”顏如玉矢口否認。
“你我還不知道嗎?你一向囂張跋扈慣了。”司馬泰是一點面子也沒給顏如玉留啊。“在逍遙城向來只有你欺辱別人,何時別人敢來欺負你啊。”
聽到這話,顏如玉臉都綠了。“泰哥......”顏如玉撒起嬌來。“連你也欺負我。”
“好了,你還是收斂一點吧,城主也要回來了,少去招惹逍遙之巔的人。”
“......”
顏如玉在司馬泰那裡也吃了癟。心裡不是個滋味,只得悻悻回到了梧桐居。
但以顏如玉的個性,顯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上官輕舞,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