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影司的大獄,諸多罪行,已經確認。”
“你身為禮部尚書,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責。”
“這次,朕就讓你出面協助祥國公,將功折罪。”
“你可有異議?”
“微臣不敢。”丁尚書誠惶誠恐道:“微臣多謝陛下!”
“好!”永兆皇帝正式宣佈道:“朕宣佈,這次與北翼的議和,由祥國公全權負責,禮部,兵部,鴻臚寺,巡城營等衙門,從旁協助。”
“還有迎使的差事,就交由擎王負責。”
“微臣遵旨!”
“兒臣遵旨!”
“祥國公,你與他們商議,儘快擬定出一個議和的章程來。”永兆皇帝很快將眾人打發走,把趙羿單獨留了下來。
沒有外人在,永兆皇帝也變得隨意起來。
他揹著手,踱步到趙羿面前,皺著鼻翼道:“老八,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消停啊!”
趙羿眉頭一皺,故作委屈道:“父皇,兒臣最近可什麼都沒幹啊。”
“什麼都沒幹?”永兆皇帝輕哼一聲,陰陽怪氣道:“昨夜是誰在吟雪閣大出風頭,不但贏了很多錢,還抱得美人歸。”
永兆皇帝湊近趙羿,呵呵一笑,“大雍第一舞姬的風采如何?”
“父皇誤會了。”趙羿縮了縮脖子,辯解道:“兒臣與那舞姬只談風月,絕無任何逾矩之舉。”
永兆皇帝不屑地撇了撇嘴。
臉上彷彿寫著,老子信你個鬼!
狠狠瞪了趙羿一眼,永兆皇帝不滿道:“朕才賞了你一座青樓,你還不滿意,現在又跑去別的青樓。”
“你到底想怎樣?”
永兆皇帝伸手戳著趙羿的胸口,訓斥道:“你堂堂一個皇子,整日流連風月之地,成何體統?”
趙羿沒有因為永兆皇帝的斥責,選擇退縮,反而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死皮賴臉道:“父皇,您這麼想,可就錯了。”
“朕錯了?”永兆皇帝瞪大了眼睛。
趙羿硬著頭皮解釋道:“父皇,您想想看,史書上記載的那些皇子,大逆不道的就不用說了。”
“結黨營私,手足相殘,比比皆是。”
“最差的也是仗勢欺人,魚肉百姓。”
“您看兒臣我,除了喜歡逛青樓之外,可曾做過大逆不道、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有啊!”
趙羿指了指自己,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說道:“父皇,兒臣絕對稱得上是皇子中的清流啊!”
“呵!”永兆皇帝笑了。
被趙羿的話逗笑了。
居然有臉說自己是皇子中的清流。
永兆皇帝指著趙羿,哭笑不得。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兒子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其實,永兆皇帝心裡也清楚。
他的那些兒子,多少在暗中結黨營私,覬覦東宮之位。
有個別還縱容外戚仗勢欺人,魚肉百姓。
唯獨趙羿,從未與朝中大臣來往。
仗勢欺人的事情雖然沒少幹,魚肉百姓倒也沒有。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的確比很多皇子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