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了一下,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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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剛到公司,喬生就通知了我一件大事。
“什麼?”我驚訝的說,“上班第一天就讓我休假?老闆不在嘛?”
喬生立刻大叫起來:“啊啊啊啊,是的!是的!他早上去巴黎了,說什麼忽然覺得那裡的日落很美,就矯情的一個人跑去了,事先誰也沒通知。然後把所有的工作都丟給我,丟給我了!”
我感嘆的說:“老闆過的真是神仙般的生活啊。”其實我心裡在想,就靳紹長成那般禍國殃民的樣子,他還敢出門大刺刺的跑到國外去?不怕引起騷動被警察驅逐出境嗎。
“小紹紹啊小紹紹!”喬生抓狂的狂搖頭,“你為什麼一天假期都不留給我呢?”
我瞬間無語,實在無法把冷若冰霜的靳紹跟小紹紹這樣可愛的暱稱聯絡到一起。
喬生說:“算了,我先帶你回家吧,今天晚上家裡專門為你準備了一個新人歡迎派對!開心吧?”
我微微笑,新人歡迎派對?我可沒那麼自作多情,想必靳紹喜歡安靜,府上一直都無人敢喧譁,今天難得老闆不在,這活潑的小子肯定要好好嗨一下了。
去靳家的路上,汽車七拐八拐的,還伴隨著喬生跟打了雞血一樣飈出來的高歌。黑色的布矇住了我的眼睛,我靜聽著,不放過周圍的任何聲音,心裡默默的數著數字,有左方鳴笛的聲音,一、二、三……500,轉彎,急促的水流聲漸漸遠去……我會找機會把路線資訊傳給阿倫。
大約二個小時之後,車終於停了。
車門拉開了,喬生說:“藍小姐,你可以拿下眼罩了。”
我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可是在這深山老林裡,只有一棟又棟舒適的小樓房。人們都在曬著太陽,坐在門口聊著天。
靳紹就住在這裡嗎?這跟他身上的那種氣質一點都不符。
喬生向我介紹道:“這裡是山莊的外院,住的呢都是家裡的工作人員,老闆的住所還在裡面。”
原來如此。那這樣一來﹐靳家絕對是閒人免近﹐更加保密安全了。白色的環保電動車來接我們進去,車子又開了大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一扇古色古香的大門緩緩開啟,我心想,從外面看起來並不起眼嘛,略顯陳舊,這大門看上去至少也有上百年的樣子了。
車子駛了進去,一下子便豁然開朗,原來這房子是一層層從山腳一直建到山上,整座山被挖空了一半,一層層的參天大樹遮掩的非常巧妙,難怪在外面遠遠看去,只能看到一座山,根本看不到住宅。
靳家有草坪,有湖,有碼頭,有船隻,還有散養的各種瀕臨滅絕的飛禽動物。我驚歎不已,原來有錢人的花法,不是竭盡奢華堆滿了奢飾品,而是他把大自然買回家裡來了。
跟那焦躁火熱的城市相比,這裡猶如掛在雪山峭壁上的一股雪水,在陽光下閃著清冽的光。它讓所有的匆忙都顯得渺小而無意義,繁華都市的擁擠煩躁疲憊和壓力被滌盪一空。
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訓練背心的男人,筆直的站在路口迎接我們。他臉龐稜角分明,眼珠很黑,訓練衣裹著緊繃的肌肉,那健碩程度已經超過了職業的健身教練。
我隱約感覺那天在墓園似乎見到過他,他是那個淋著雨為靳紹撐傘的人。
喬生下了車就抱怨:“這天氣越來越乾燥了,可憐我的面板啊。”
那黑衣人面無表情,只是拿起纏在脖子上的小話筒,“一個小時後人工降雨,加大空氣的溼度。”
“啊啊,南陽,還是你對我最好啊。”喬生摟住那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啪親了一口,然後開心的蹬著時尚的馬靴,踩著模特步走了。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叫南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