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酸的:保持著一個姿勢負重奔跑,能不痠疼嗎?
王爺自然是不管,周芷清這會兒也昏睡著,可等她醒了知道實情,非剁了他兩人的爪子、挖了他兩人的眼睛不可。
嚴真瑞一眼就看出了他二人的猶豫和自以為是的聰明,反倒氣笑了,道:“本王倒不知,什麼時候你們兩個狗奴才也知道替旁人著想了,難道你們兩個就沒想想,一旦忤逆了本王,會是什麼下場?”
這兩人嚇的汗出如漿,同時生出一個絕望的念頭:完了,王爺生氣了。
王爺一旦生氣,誰也沒有好下場。
兩人簡直要嚇尿了,可死到臨頭,其中一個反倒豁出去了,撲通跪下道:“王爺饒命,小的再加十個狗膽,也不敢違逆王爺,可好死總好過生不如死。求王爺恩典,給小的一個痛快,小的自知低微,不敢勞王爺動手,小的自己了斷。”
有過必罰,是嚴真瑞的原則,可像這小太監這麼識趣,上趕著找死的,還真是奇芭啊。到底這人的腦子怎麼長的?周芷清什麼都沒有,所能仰仗的,不過是他的一點點兒寵愛而已。可這種東西,就有風中的粉末相差無幾,只要他的寵愛沒了,周芷清便什麼都不是。她有什麼能耐讓這小太監生不如死?
合轍都沒聽過自己的名聲啊?活閻王不知道嗎?他叫人三更死,沒人敢拖到五更!他們竟不知道自己也能讓他生不如死麼?
嚴真瑞簡直要被這小太監的腦回路給氣吐血了,見他一副怕的要死,卻當真要一頭碰死的模樣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他冷哼一聲,道:“那就如你所願,生不如死吧。”
小太監身子一軟,唔唔的要說話,到底絕望的閉住了嘴。
很快這小太監就被人拖了出去。嚴真瑞冷眼看另一個:“你有什麼話說?”
這小太監哆嗦著身子,道:“小,小的,聽王爺吩咐。”
這還差不多。
嚴真瑞一揮手:“送出去。”
這小太監惜命,也不管周芷清到底有沒有穿衣裳了。只是他才靠近,正閉著眼睛想把被子兜頭裹過去,就聽見一陣風響,接著腦門一痛,眼前就是一黑。
嚴真瑞一回頭,得,這小太監倒是得了個好死。他看向周芷清,不怒反笑:“好大的手勁。”
“我……我不是故意的。”周芷清看著小太監腦門上那麼多血也有點心虛,可隨即跳起來道:“誰,誰讓他靠近的。我早說過了,誰也不許……”
不許……靠近。
可一看嚴真瑞那黑沉的臉,周芷清慫了。在嚴真瑞跟前,她的“不許”算個屁啊。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不引得嚴真瑞當場把她暴打而亡,她自動自發的把後半句嚥下去,揪著被子,把自己又裹了裹,往床裡退了退。
嚴真瑞神情不定,周芷清害怕他怒起來把自己要去看父親的承諾取消,當下也不顧他會怎麼樣發飆,便迅速裹了衣裳道:“我這就走,這就走,王爺您別生氣。”
她和只兔子一樣,一溜小跑,躥到了屏風後頭。
第32章 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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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小心翼翼,又心懷忐忑的打量嚴真瑞。儘管她明知道,嚴真瑞很有可能斷然拒絕,說出“不行”二字,可她還是報有一絲奢望。
她知道他一定又要說了不合規矩的話,她也不敢再在他跟前有例外,可人都是得隴望蜀的,這些日子兩人的相處,她發現嚴真瑞一點兒都沒有傳說中的滲人。畢竟是個男人家,許多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是不屑於計較的。
當然,也可以說因為他現在對她還處於新鮮階段,對於這麼一個得心應手的玩物,他還沒厭倦沒憎惡之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她上躥下跳是人之常情。
可週芷清試圖一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