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一點。天陽緩緩點頭:“我檢查過了,劃斷電線的是這個!”手一翻,一塊黑色硬塑,上面還有木屑:“這是對講機的外殼!”天陽畢竟不是專業破案的高手,他看到地上的對講機碎片,想當然地將這個東西當成了對講機外殼,這一下失誤無意中為林劍起了一個掩護的作用,沒有人在意椅子下方掉了一塊硬塑包邊。
歐陽春目光中有光芒閃爍:“這個人不管什麼東西都能用做暗器?”天陽點頭:“武功到了一種境界之後,飛花摘葉都可傷人!根本不必在乎是什麼武器!想不到他武功如此厲害!”他的言語中充滿了羨慕,因為他知道這種境界他自己達不到,他的幾個師兄一樣達不到,就算天風復活。最多也就是會用飛刀,其他的暗器用起來就遜色得多,起碼比不上這個人的隨心所欲。機場大門開啟,幾個人走出,眼睛掃過這幾百名旅客地臉,看得極專注,眾人鴉雀無聲,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良久。歐陽春說:“危險解除,機場已安全!”眾人臉有喜色,周燕拉住林劍的肩膀直蹦跳,她最高興。
沒有危險了,而且和他關係前進了一大步。鬧劇變成了喜劇!
歐陽春繼續說:“這次危險的解除全仗一位先生的出手。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先生就是‘公道’!如果方便的話。請‘公道’先生出來一見!”他知道‘公道’就在這600工人中!人群大譁,“公道”之名,早已傳得神乎其神,他真的在這裡嗎?眾人彼此打量,林劍也收到了一些別樣目光,和其他一些高個子男人差不多。
歐陽春眼睛裡有迷惑不解,這些人中沒一個人與那個畫像相符,身體高大的男人足有一兩百,坐飛機地商人往往隨身帶著保鏢,這些保鏢個個都身材高大,年齡特徵也與公道差不多,但要與頭腦中地那幅畫像完全吻合,又一個都找不著,難道他已經溜了?以他的身手,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記者中有一個人眼睛睜得極大,在場中人臉上認真地搜尋,她當然是張曉!她剛剛趕到,但她當然只能茫然地找找,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她只知道那個人親吻的滋味和手模在她身上的羞人感覺,她當然不可能與這些男士來一個集體接吻,然後讓他們佔點別地便宜,失望之餘,臉上有了幽怨與恨意。
周燕臉上也有驚奇之色,這個人幫了她家太多忙,如果不是他殺了暗殺組織的二十多人,她地性命難保,環宇的陰謀無法揭穿,父親地仇也報不了,這個大恩人就在這裡嗎?她一雙美麗的眼睛也在四處搜尋。等了好久,沒有人出來,也無人出聲,劉丙全踏上一步,在歐陽耳邊說:“他好象已經走了!”歐陽點頭,大聲說:“公道先生!不管你在不在這裡,都請你接受國家安全域性最真誠的謝意!謝謝你!謝謝!”深深一鞠躬,他身後的幾個人也一齊鞠躬,上千人的廣場鴉雀無聲!場面開始變得悲壯!
這一番鬧劇下來,飛機沒有晚點,因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也只用三十分鐘左右(事件的起與落下帷幕只用不到十分鐘,善後工作花了二十幾分鍾),這十分鐘時間的驚心動魄和最後的戲劇性成了所有旅客這次飛行最好的話題,飛機飛上藍天時起,就已經註定公道這個名字將隨著飛機的降落而傳向四面八方,就算沒有他們的傳播也一樣,明天江北省所有的報紙甚至中央級的報紙都將有一個醒目的頭版:機場突發事件和公道解救!
頭等倉裡,周燕和林劍緊緊挨在一起,阮春生和鄧蘭在經濟倉,林劍的待遇比他們高,這一點本來有些不可思議,但自從他們兩個大廳一抱再抱之後,已能被阮春生接受,他聽到“公道”這個名字之後,好象也有了一絲激動,半天神不守舍,對於他這樣的鐵血軍人來說,極為難得。周燕在悄悄地打量身邊的男人,他表現得好沉著冷靜,一點都不慌,只在最後時刻主動地抱了她一下,這一抱意味著什麼,他也不想留下一個遺憾嗎?飛機在萬米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