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的出身對於別人是充滿誘惑的蜜糖,但你所有籌碼對於他來說一錢不值;說實話,我認為你成功的機會不大。”
“哥哥,誰說我看上他了?”陳依頤低聲抗議,頭卻沒抬起,一直在看著終端裡的沙盈盈;雙手撫在胸前;“鳳凰”一直在她心頭縈繞,她甚至在嫉妒沙盈盈。
“別騙我,也別騙你自己,從他寫下這兩個字起,你已經陷進去了。哥哥我從沒看到依頤這樣慌亂過,當成遊戲好了,即使沒有結果,至少為這一生留下點精彩的回憶;我們這樣的人,也許從一出生就與幸福無緣。”
“我不信。”陳依頤倔強的抬起頭。
“哈哈,還說沒陷進去,依頤,隨你怎麼都後。不說了,他要下來了。”
果然,百里宵陪著李想走下樓梯,感覺到他的腳步一點點靠近,陳依頤沒來由竟感覺雙頰發燙,渾身莫名其妙的發燙,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氣,眼神裡的水就要淌出來。
“叮……。”終端機輕聲鳴響,頂端紅燈閃爍;幾乎同時,外面響起喧囂聲,奔跑呼喝聲。
田旭洋臉色一寒,連忙抓過終端機檢視。
別墅內的燈光一暗,懸掛在大廳內的水晶燈熄滅,牆壁上的所有壁燈與走廊、樓梯上的燈火也同時熄滅。
“嗡嗡!”幾聲,備用電源被啟動,只十幾秒鐘,臨時照明系統開始工作。
舞池內的客人以為是主人特意安排的lang漫時光,在侍者為每個桌子,角落送上蠟燭時,還有人輕輕鼓掌。在暗淡的燭光裡跳舞,確實比在華麗的水晶燈下自在,昏黃的燭光能誘惑人陷入曖昧,畢竟,跳舞本身就是為了體會曖昧啊。
百里宵加快步伐靠近,祝童在樓梯中止步,心裡道:“來了,江小魚動手了。”此時此刻,他可不能亂動。
“李先生,對不住,請在這裡稍候。”田公子快步走上樓梯,從祝童身邊走過時,還不忘叮囑一句。
“別亂動。”百里宵從他身邊走過時,低聲警告道。
祝童點點頭,走到陳依頤身邊坐下,漫不經心的抽出一支菸,點燃。完全沒注意到,陳依頤低著頭,身體微微抖動。
是江小魚來尋找另一方玉印,祝童能感覺到,外面的混亂是虛張聲勢,為的是掩護樓內江小魚的行動;他如果和夏護士長在一起的話,此刻應該在四樓。祝童能感覺到剛種在夏護士長身上的蝶蛹,還在四樓某個房間內。不過也說不定,江小魚有手段讓夏護士長失去知覺。
果然,樓上勁風呼嘯,一個侍者裝扮的人慘叫著從四樓落到樓下的舞池內;正在跳舞的客人們驚叫著閃開,再顧不得身份、風度;小樂隊還自顧自演奏著悠揚的多瑙河。
祝童探頭看一眼,侍者還沒斷氣,手腳痙攣著。
很為難啊,他的身份是醫生,如今應該下去救人;但是祝童一點也不想救這個人,那個侍者他認識,正是小火輪,江小魚的同伴,幾天前,兩人還有過一場殊死搏鬥。
宋中仞跑上來,湊到陳依頤身邊獻殷勤:“依頤,你沒事吧?別怕,有我呢。”
陳依頤被那聲慘叫警醒,看一眼樓下,沒理會宋公子拉著祝童的胳膊:“主任,快,他不能死在這裡。”
祝童再不能裝糊塗,被陳依頤拖著下樓,蹲在小火輪身邊抓起他的手腕。
從四樓到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一般人應該掛掉了;但是小火輪到底是江湖中人,有一身功夫;此刻還有兩口氣,如果祝童再磨蹭幾分鐘,他就真的沒救了。
祝童抽出三枚銀針,分別刺進他的人中、膻中、百匯三處大穴,輕輕彈壓,穩定住小火輪身體內紊亂不堪的內息;銀針上塗有祝門密藥迷幻劑,不能治病卻能止痛。
小火輪急速顫動的身體安靜下來,呼吸漸漸平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