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紙,像剛才小蝶一樣,左右來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實,這裡不存才誰克誰的關係,因為相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剋,而且,順序不對,應該這樣……”
我拿著筆,像做連線題一樣,把兩張紙擺在一起,開始連起來。
可這遠比我想象的困難,因為他描寫名器特點用詞很含糊,很多地方都無法理解,更不用說對應了。
“怎麼越看越糊塗?”
我找到了當初學微積分的感覺。
“爸爸研究出來的東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許教授!”
她們兩個異口同聲說道。
“他跟著爸爸這麼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應瞭解一些,媽媽快給他打電話。”
這是,楚菲雅已經拿出手機,從已播號碼中三兩下就找出了他的號碼,播了過去。
“喂?許教授嗎?你給我的東西,我們看了,有點問題……哦……哦……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她說:“許教授說電話裡不方便說,下班後他過來。”
我一聽說他要來,突然覺得有點不妥,趕忙說:“我坐在這裡和你們兩個研究這個,這樣好嗎?”
楚菲雅笑起來,說:“沒關係,那天不也是我們送你去的研究院嗎?咱們的關係,我沒說,他也沒問,畢竟這麼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們三人就坐在沙發上,繼續推敲,順便等許教授。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六點,許教授剛來了電話,說六點半之前會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準備晚飯,讓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樓樓口,推門進去芳香撲鼻,燈光柔暖,寬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鏡子,脫掉衣服,臺子上放著兩雙穿過的絲襪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雙是蕾絲鏤空的連褲襪,一雙是蕾絲邊的長筒襪,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愛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裡,絲滑柔順,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雙美腿上的,一定是高階貨,絲路勻稱,花紋性感,放到鼻尖下一聞,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氣一下就蓋過了原本房間裡的芳香,我的腦子“嗡”地一下,渾身酥軟,只有胯下的Rou棒獨硬其身。
這是我甦醒以來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戰,一幕幕令人口乾舌燥的鏡頭出現在眼前,那曼妙的身體,銷魂的表情,特別是母女穿著絲襪互相舔腳的樣子,無不令我陶醉。
我貪婪地嗅著手裡的絲襪,足尖部分有一種特有的香味,想象著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腳趾套著它的樣子,Rou棒高度充血已經微微有些疼了。
回憶這短短几天不可思議的經歷,幸福感、滿足感、優越感同時湧上來。
看著鏡中的自己,身體好像也強壯許多,Rou棒精力十足的樣子自己非常滿意。
可惜,許教授說不能劇烈運動,否則現在一定要衝下樓去,再與她們大戰三百回合。
無奈,只能強忍,放下絲襪,走進浴房,溫熱的水灑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過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藍色的浴袍,擦乾穿好,還挺合身。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說話聲,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也聽到了我下樓的聲音,不約而同朝這方向看來。
其中有一位髮髻高挽的美女首先開了口:“小天啊,恢復得怎麼樣?”
我愣住了,她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楚菲雅見我木訥,趕忙介紹:“小天,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許教授,還不快謝謝人家。”
我剛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兩步上前,趕忙握手道謝:“許……許教授,不好意思,沒見過您,真得多謝您……”
她也有點不自然了,握著我的手,打著圓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