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試”了半天,他依然不為所動,艾莉絲只好識相地起身。
她走向吧檯,倒了兩杯酒,在其中一杯加了些白色粉末。
“陪我喝杯酒總可以吧?”艾莉絲一臉無所謂。
兆驥不疑有他,接過來喝下去。
不到五分鐘,慾望如潮水般湧來,要求宣洩,下體也自動挺直起來。
糟了!待他察覺到自己被下藥,為時已晚。
他不能自已的抓住艾莉絲,低頭強吻她的雙峰,艾莉絲忍不住呻吟出聲。
完了!無法剋制自己了!兆驥暗叫不妙。
艾莉絲迫不及待的替他脫去衣服,把他拉向自己,雙腳夾緊他的腰。
我就要得到他了!艾莉絲興奮的頻頻親吻他的肩。
“哇!”她緊盯著兆驥肩上的一處傷疤,“你……這疤痕好可怕,好醜。”
“疤痕?”兆驥倏然狠狠地推開艾莉絲,往浴室衝去。
他用力鎖上門,開啟水龍頭,讓冰冷的水衝散他心中的慾火。
冷水如冰,正是他最佳的清醒劑。
“疤痕!”他摸摸肩上凹凸不平的小小齒痕。
寒穎!寒穎!這輩子,你註定是我心中永遠的烙印。
兆驥一個人在辦公室喝著悶酒。
一份契約書丟到他面前。
“土地過戶了,已正式成為兆億集團名下的資產。”李佚疲累地癱在沙發上。
很好,不是嗎?可是,他一點也不快樂,反而感到莫名的哀傷。
兆驥抬起發紅的雙眼,呆呆的注視著厚厚的契約書,隨即打了個噴嚏。
“你感冒了?!”李佚緊張的摸摸他的額頭,“好燙!”
他拉起兆驥起身,“走,我帶你不看醫生。”
他甩開李佚,“我不要去,我不需要醫生。”說完,又拿起酒杯。
“你瘋了?發燒了還喝酒。”李佚罵道。
“我本來就瘋了。寒穎,你在哪?”他淒厲地喊叫。
他還是愛她!李佚看了心傷,默默吞下心中的悵然。
“走,去看醫生。”他用力抓住兆驥的手。
“不,我不要去。”兆驥掙扎地打了李佚一拳,李佚狠狠地跌坐在沙發上,待他回過神來,兆驥已壓門而去。
傷腦筋!希望兆驥不會出事才好。李佚在心中祈禱。
兆驥昏昏沉沉的開著車,不知不覺竟來到木柵山上。
別墅矗立他眼前。
他渾身發熱的下車,踉踉蹌蹌地開門進入,跌跌撞撞的來到小橋上,果望著蓮花池。
“寒穎!寒穎!”他輕呼。
你到底在哪裡?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寒穎……
寒穎把屋內打掃完畢後,漫步來到池邊,坐在奇石上休息,這已成了他的習慣。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地方像是為她而建的。
儘管她只是一名女傭,但她已深深愛上這裡。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腳步聲猝然而至,她慌忙回頭。
兆驥?真的是他嗎?
滄桑憔悴的臉孔,使他看來落拓無神,他彷彿正在尋找什麼?
“寒穎!寒穎!”兆驥痛心疾首的呼喚,雙眼呆滯的走向她。
寒穎只是木然地佇立原地。“兆驥,兆驥。”她低喃。
驀地,他眼睛一亮,“寒穎!”他抱住她,頭重重的壓在她肩上。“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我好愛你,不準……再離開我。”
全然失去重心的他,緊緊依偎著寒穎,迷迷糊糊的囈語著。
好燙!他病了!生了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