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作為修士,真的不宜管世俗之事吧?
一路疾行來到翠微鎮之後,想到玉天樞一向訊息靈通,於是便帶著原嬌一起來到沁竹園。
剛一入門就見呂秋兒一身粉色衣裙坐在院中的鞦韆上嬌笑不止,本來心情極差的蘇青見狀不由沉聲問道:“呂秋兒,你怎麼在這兒?!”
呂秋兒一愣,沒想到到蘇青竟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她眼裡閃過一慌亂之色,正欲開口,只見玉天樞十分激動的西廂院中衝出來:“蘇青,你來啦?怎麼,這位道友不是你的朋友嗎?”
蘇青冷冷的看了眼呂秋兒說:“我跟呂道友只是點頭之交罷了!”
“蘇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當年我們在桃源鎮時,大家相處幾年,起止是點頭之誼?”陸從房中跑出來,為呂秋兒鳴不平道。
怪不得呂秋兒在這裡,原來是陸培也在!蘇青暗自思度。
“原來是陸師兄也在,失禮!”蘇青臉色稍霽,十分客氣的跟陸培招呼,卻是一眼都不看呂秋兒。
見狀,玉天樞飛快瞄了眼垂首立在陸培身後的呂秋兒,頓生戒備之心。
只是,只陸培所言,蘇青跟她確實是舊識,只是關係卻不怎麼好,絕不會介紹她來沁竹園的。
蘇青的到來,也讓呂秋兒心生忐忑,而且發覺剛對她印象有所好轉的玉天樞,態度比剛來之時更加冷淡。
只是,陸培卻是更加疼她。
“你說漢城被妖獸所滅之事,最東皇門出頭的?”蘇青一進上房,就叫來玉天樞問漢城慘案一事,得知有大宗門接手時,心裡頓心舒了口氣。
玉天樞向外看了一眼,見陸培正伏身不知跟呂秋說著話,於是,隨手布了個隔音結界,朝外面指了下說:“偌,東皇門就是派那位去處理的!”
聞言,蘇青難以置信的問:“真的?”
她的心又堵了起來,呂秋兒除了到處招蜂引蝶,能做什麼事?
果然,當她從玉天樞口聽到說,呂秋兒竟然將漢城慘劇,說成是妖獸為防瘟疫擴散所為時,不由暴怒:“這個死女人!難道是妖獸出身不成?”
她當即起身,欲去找呂秋兒對質,卻被玉天樞攔信說:“蘇青,你也莫太生氣,必竟東皇門出面之後,不但妖獸未再作亂,而且,現在瘟疫也得到了控制。”
“你說瘟疫沒有再蔓延了麼?”蘇青頓住腳步問道,她突然想起,在漚城時聽到那兩個婦人之言。
只見玉天樞點點頭說:“正是!漢城之事,東皇門出面時,已過去幾日,縱然真是妖獸所為,也確實尋不到真兇了。”
蘇青嘆了口說:“你說的對,只要瘟疫止住就好!”她以為是東皇門出面將瘟疫止住的,所以,便未再追究下去。
玉天樞見她一副十分疲憊的模樣,便起告辭離開。
“主人,你也不要耿耿於懷了,那些妖獸本來就肆意妄為,當初那麼多高階妖獸一起出洞,肯定是打算滅城的!”原嬌見青仍然耿耿於懷,不由在一邊勸說道。
肆意妄為!孫儀也是這樣評價妖獸的,難道真的是它們早有預謀血洗漢城?
不管怎麼樣,事已至此,她再過後悔也於事無補,蘇青倒是想開了些。
只是,自此之後,蘇青再也不敢隨意插手世俗之事。
“蘇青,你,可曾見到秋兒?”第二天一早,陸培急匆匆的闖進上房問道。
蘇青淡淡的看他一眼說:“沒有!”
陸培看她一眼,試著問:“真的?你昨天可是——”
“陸師兄!我昨天回來之後,只在院中看到她一面而已!”蘇青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她見不得陸培為呂秋兒那樣的浪蕩女人,從一個如清風明月般清朗的翩翩君,變成一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