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鐙,要做出臨敵的各種戰術動作可是要馬匹的超級配合才行,否則,也就是騎馬的步兵,還不如下馬戰鬥呢。
羅怡可一點都不想要那種只有外表的騎兵樣子貨,即使如此,掏錢還是掏得她肉疼,不說別的,這次出征還專門帶了一個會修整馬掌、釘馬蹄鐵的工匠和他的全套工具,要是純步兵哪有這花費,鞋子破了自己打雙草鞋就行了,可是隻要她還在乎戰爭勝負,就不能在這方面省錢。像大宋那樣千方百計地從馬嘴裡省錢的聰明,羅怡自認是沒有的,還是老老實實地學習在漠北之戰前粟馬十萬,召天下修掌匠集中到長安的漢武帝吧……(未完待續。。)
240 參橫斗轉20
圖爾內斯特人的部隊沒有進入空虛的王都耀武揚威,這使得來求援的市民代表們由衷地鬆了一口氣,因為那個不可思議的年輕統帥對他們最光榮的正統國王有著如下評價:“既然在外敵來臨的時候主動離開了,那就甭回來了。”
任何理智還正常的人都實在無法把這句話當成忠臣的表現,顯而易見,這位年輕的統帥準備自己當家做主了,她對此毫不掩飾——而且她似乎也有足夠的能力來實踐這一點,這讓來求援的市民代表們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忠於他們的正統國王,但是面前的這個人雖然與他們相處的時候堪稱個性隨和,一旦下定決心卻似乎沒有任何人可以悖逆。
聽到那句話的一刻,市民代表們還以為自己愚蠢地自投羅網了,他們都作好了拒絕宣誓效忠的準備,並在心裡儘量搜尋能夠說服她放棄這種狂妄——呃,就實力來說似乎並不狂妄——的念頭,重新效忠於紐斯特里亞的正統國王,但羅怡並沒有要求他們宣誓效忠。
不,她沒有要求任何人向她宣誓效忠,她甚至沒有要求他們去向王都傳達所需的貢賦和人質,相反,她把全部的敵人屍首和一部分俘虜交給他們。
“先向全體市民,然後向全體國民和外國人展示紐斯特里亞的勝利,”她這樣說道,“任何想要侵略紐斯特里亞的強盜都應該事先知道他們會得到什麼下場。”
恐怕也會知道觸怒這位年輕的軍事統帥會有什麼下場吧,市民代表們這樣腹誹著向她鞠躬然後離去,他們並不準備在這方面違逆她的意思。這件事本身光明正大無可挑剔,多年來王都的市民們。不,是全體紐斯特里亞人早就期待這樣一場勝利了。現在勝利來了,只不過是在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時刻,以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方式來的。
他們有了一個新的統治者,這件事是好是壞呢?
“喂!來看!入侵紐斯特里亞的強盜被抓了!被圖爾內斯特人的統帥抓了!”遵照這個不但有權勢而且有實力的新統治者的命令,他們一到王都,稍作佈置就開始了遊街,“喂!不許扔石頭!這些人是要活下來去服苦役的!菜皮?菜皮可以!”
那些有地位的市民則聚集起來,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至少,她是信奉我們的正教的。不像那些搞活人祭祀的北方人,在尊重我們祖先的聖物和教堂這方面是不用擔心的。”
“但是她不忠於我們的國王。”
“嗨,她本來就沒向國王宣誓效忠過,不能算她背叛。”
“的確。”
“聽說她說話很嚴厲,也許會是個不近人情的君主。”
“北方人被她砍得跟秋天的莊稼地一樣,天!這樣的人,要是惹她生氣的話,我們拿什麼抵抗呢?派我們的老婆拿平底鍋和她對打嗎?明擺著的事兒,國王打不過北方人。北方人打不過她,要是我們擋得住她的話,該我們做國王了。”
“她既沒有要求金銀,也沒有要求糧食和人質。”
“準備赴宴的傢伙們總是會先餓一頓的。她也許等著我們自己送上,不說是為了試探我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