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彩秋躺在床上緊緊摟著張言,眼神更是從未離開過張言。
面對艾妮可挑釁,她沒有回應,只是一昧的摟著張言。
張言無奈地看了艾妮可一眼,“你倆就不能和平兩分鐘嗎,不要再挑起事端了。”
艾妮可卻不依不饒,“張言,你是在嫌棄我嗎?”
“既然你這麼嫌棄我,那你就把門開啟放我出去,我要回三川然後去上京。”
張言一眼就聽出艾妮可說的話,是在威脅他,他看了一眼懷裡的陸彩秋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艾妮可。
他無奈道,“艾妮可,你能不能不要鬧了!”
艾妮可聽後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張言!你不和我還有她之中選一個,那我就天天鬧!”
陸彩秋抱緊張言,緊張地看著他。
張言深吸一口氣,“你非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饒過我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很煩很煩我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你知道嗎?”
“你還知道你還有事情要做啊?不想著怎麼找到藥劑,卻在這裡享受美人的擁護。”
“難不成你連黑雀和你手底下那幫人的死活都不管了。”艾妮可翻著白眼說道。
張言聽到艾妮可的話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你光在這裡說,難道我不想找到她們嗎?你知道去哪找她們?現在外邊全是感染者,你也只能在這裡說風涼話了。”
“張言!你想清楚他們可不是我的人,我只想找到藥劑,然後離開這個是非的地方。”
張言此刻腦袋都快要炸了,“有種你想個辦法啊!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最起碼你得行動起來吧?張大爺?”艾妮可懟道。
張言冷笑搖了搖頭,“行動?怎麼個行動?還是說沒有目標的行動?”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艾妮可反問道。
這些話倒提醒了張言,黑雀至今消失不見,而韓金他們也不知所蹤,無頭緒的張言每時每刻都在為這件事情發愁。
臨走時張言囑咐黑雀在龍城等他,可沒料想到龍城現在整片的感染者,而城外邊也沒有黑雀她們的蹤影。
韓金他們更不用說了,雖然不擔心他們幾個男生的身手,但又怕他們遇上了什麼麻煩。
陸彩秋擔憂地抱緊他的腰,眼中泛點淚光,“老公,你又要去哪裡?”
張言不敢告訴陸彩秋自己準備又要出去,只能雙眼緊閉向後癱躺在床上。
自己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為什麼就這麼難
艾妮可見狀,嘲諷道:“怎麼?不敢告訴她?”
陸彩秋聽出了話中的不對勁,淚眼朦朧地看著張言,“老公,到底怎麼回事?”
張言無奈嘆氣,只得道出實情,“秋兒,外面很多兄弟姐妹們下落不明,我必須去找他們。”
陸彩秋本就蒼白的臉瞬間沒了一絲血色,她那脆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一片在寒風中搖搖欲墜的樹葉。
聽到張言又要出去的話語,她原本黯淡的眼眸中陡然湧起無盡的驚惶與絕望。
“你……又要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虛弱且顫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
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被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打溼了枕頭。她嘴唇哆嗦著,試圖說些挽留的話,卻又在喉嚨裡化為破碎的嗚咽。
嬌弱的她此刻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彷彿張言這一離去,便是將她徹底拋棄在這黑暗冰冷的世界。
“秋兒我我可能要。”張言不情願的說著。
“我離不開你……”終於,她帶著哀求喊出這句話,眼神中滿是依賴與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