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的真實身份。”
“那且不是和我們一樣的人?為什麼我們不直接跟他們挑明我們也是軍方的人呢?”
“不!我們還不能暴露身份,你忘了組織是怎麼交代我們的嗎?這個任務的保密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誰知誰死!就連我都不敢透露半點資訊。”
“只要我們裝傻充愣就行了,我不信他們還敢殺我們不成。”
就在氣氛僵持之際,一名士兵跑來報告:“報告長官!我們在湖底發現兩輛雪地汽車。”
艾妮可和百少飛對視一眼,艾妮可連忙問道,“可有發現他們?”
“沒!由於我們沒有帶潛水的裝備,只能探測到湖底的車,而並不知道下面的情況。”
“那還不趕緊給我想辦法!我要你們何用?”艾妮可暴躁的吼道。
“行了!要是他們真掉入湖底,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去了,放棄吧,這裡的情況我會向組織一一說明。
“我們把責任推到死去的特派員身上,就說我們已經把疫苗交給了特派員,反正他們也找不到特派員,直接來個死無對證,興許你我還能保住性命。”
原來百少飛早就想好了最壞的打算,這樣一來不但把自己身上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還間接性的把責任推給死去的特派員。
而自己和艾妮可最多也就落個保護不周全和安全措施不到位的職責。
這樣一來不僅全身而退,他們因此也不會丟掉性命。
畢竟出現了這種事情誰也不敢負責。
“不!我有一種預感,我感覺張言還沒死!”
見到還不死心的艾妮可,百少飛勃然大怒,“艾妮可!你究竟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肯放棄?人都沒了,還不回頭。”
“你難道真要讓上面怪罪下來,把你我還有你父親,以及高層的另一些負責此事的高階人員害死你才滿意嗎?”
“你少拿我父親來說我!我說了張言不死我一天也睡不著。”
看到艾妮可如此執迷不悟,百少飛氣惱不已,“可是他人已經死了!你還怎樣?已經沉入湖底了,漂走了!”
“實在不信,要不要你把我也殺了,好讓我去閻王那幫你問問張言在不在?”百少飛氣的開始說胡話。
艾妮可咬著嘴唇,眼裡透著倔強,“不管怎樣,我要親眼確定才行。”
“你真是愚蠢至極!”百少飛罵道
“我說了!我見不到張言的屍體我是不會罷休的,要走你就走,要死你就死,我一開始就沒讓你跟來,是你自己要跟來的。”
百少飛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與不甘,自己又拿眼前這個女人無法。
艾妮可不顧百少飛的勸阻,執意要尋找張言。
她吩咐手下迅速想盡一切辦法,哪怕是讓活人在寒冷的冬天下水,無論如何也要確定湖底的情況。
此時在老婆婆家中,黑雀的身體漸漸恢復,張言緊繃的神經也稍作舒緩。
其餘人都在外邊烤火,整裝。
張言看著熟睡的黑雀,黑雀手緊緊摟著張言,好怕張言離開她。
張言輕輕把手搭在黑雀腦袋上,輕撫的哄著她睡覺。
一旁的老婆婆在火爐旁邊繪製毛鞋,她帶著老花鏡,一針一線的穿過,時不時的還看向黑雀和張言他們的情況。
這時老婆婆忍不住開口問道,“孩子!你們是什麼人啊?我看你們還有槍刀啥的。”
“老婆婆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槍和刀都是來對付感染者用的,我們也是被迫不小心掉入了湖裡,然後尋找地方,這才冒犯闖入你家來。”
“不過老婆婆你大可放心,你和老爺爺都不會有事的,我們只是暫借用一下您家,等我妻子好些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