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有帝靈衛領命匆匆離去。
很快,身穿甲冑、面如鐵石,周身氣息肅殺沖天的執法隊,在帝皇武備庫外集合,這一幕引得眾人驚呼。
“這……發生了何事?竟連執法隊,都給驚動了!”
“你還不知?魏莊不知為何,竟被劉……晉升為校尉,在宋氏抵達前逃入武備庫。看來,是接到召回命令後不為所動,激怒了高層,這才遣執法隊進去捉他。”
“沒錯,聽說齊侯摔了杯子,被氣壞了!”
“這魏莊,還真是膽大妄為,當初重傷宋重時,便該想到今日。”
“嘖嘖,齊侯震怒,誰還能護得住他?便是再有背景,也難逃一劫!”
越來越多人被吸引過來,目送執法隊氣勢洶洶,進入帝皇武備庫,都在等著看,魏莊被擒拿歸來的一幕。
謝允、張毅等人,也在人群中某個角落,“這……事情怎麼突然,就敗壞到這一步了?唉……魏兄弟這人,脾氣太暴躁了,出手不顧後果啊。”謝允一臉苦笑搖頭。
“哼!要我看,這魏莊就是自作自受,當初我就覺得,此人手段狠辣,非良善之輩,果然今日大禍臨頭!幸虧當初,你我沒跟他住在一起,否則說不定還要受他連累。”幾名新人中那女修,冷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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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引得另外幾人點頭,他們對當初一事,始終心懷芥蒂,以前不敢表露罷了。而現在,魏莊劫數難逃,還有什麼好怕的?
張毅沒說話,他傷勢未愈,臉色一片蒼白,看向帝皇武備庫的所在,下意識皺眉。雖然只接觸過一次,話都沒說上過幾句,但他依舊覺得,魏莊絕非易於之輩。這樣的人物,會愚蠢到將自身置於絕境之中?事情恐怕,沒表面所見這麼簡單!
唐仁與苗冷,因為某些原因,此刻並肩站在一起,兩人沒有湊近也不像其他人一樣議論紛紛,只是沉默之間餘光交錯,察覺到各自念頭——魏莊,未必就會出事。
另一邊,執法隊進入帝皇武備庫後,根據之前的身份令牌定位,直奔劍山而來。
動靜之大,又引來一片譁然,自帝皇武備庫建立至今,執法隊進入內部抓人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而已經,提前得到訊息的帶隊校尉,正與胡巖幾人一起,站在劍山外圍區域。
哪怕身後,已傳來極大動靜,他們竟仍一無所覺,呆呆看向劍山方向,似看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蔣臣校尉,魏莊可在此地?你們……在看什麼?”執法隊修士,驀地提高音量,才終於驚醒了對面幾人。
“……啊,執法隊到了!”蔣臣校尉與胡巖等人,急忙轉過身來,“魏莊在這,但……唉,我也不知道如何說,諸位自己看吧。”
說完,幾人向外退開。
趕來的執法隊眾人,待看清了劍山所在,臉色齊齊大變,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那魏莊此刻,竟已脫離安全區域,進入劍山百二十丈內!值守手冊上,關於四五七號“收容物”劍山,有著明確的描述,兩百丈內危險,百二十丈內極度危險,靠近者將受劍息侵染,斃命當場。
執法隊來了,也找到了目標,可現在這種情況,誰敢輕舉妄動?執法隊沉默再三,為首修士沉聲道:“回稟齊侯大人此地現狀,後續命令下達前,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很快,訊息便被人送回,正與周智一起喝茶的齊侯,“啪”的一聲捏碎了茶杯,“什麼?他怎麼敢?!”
唰——
齊侯起身,沉聲道:“周智兄,臨時出了一些意外,本侯要去看看,失陪了。”
周智拱手,“齊侯請便。”
等齊侯帶人匆匆離去,他臉色驀地陰沉下去,儘管剛才他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