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行。像這樣一前一後走著,兩人的臉色還不好看,倒是頭一次見。
她迎上去,笑著對舒氏和夏衿道:“三弟妹,衿姐兒。你們回來了?”
舒氏知道自己的眼眶有些異樣。微低下頭,問道:“娘可在屋裡?”
“在呢在呢,她一直不停地念叨著你們。”楊氏讓丫鬟把簾子打起。對舒氏和夏衿笑道,“三弟妹、衿姐兒,快請進吧。”
看著這母女倆進去,她踟躕著。沒有跟進去。
屋裡的邵老夫人正歪在榻上讓丫鬟給捶腿,見舒氏和夏衿進來。忙對丫鬟揮一揮手:“你們出去吧。”
待丫鬟都出去了,邵老夫人這才在舒氏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問夏衿道:“怎麼樣?”
“心情鬱結,憂思過度。前段時間回來時在路上感了風寒,一直沒調養過來。幾樣加在一起,又忽然聽到太后給我們賜婚的訊息。被刺激狠了,所以病了。現在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夏衿言簡意駭地道。“我給她開了兩劑藥,吃了這藥後,大概能好轉一些。”
聽到這話,邵老夫人由衷地誇讚道:“衿姐兒,你真是個仁慈的孩子。明知道那武安候老夫人不安好心,卻仍儘自己所能去救她。”
“……”
仁慈?夏衿活了兩輩子,還是有人第一次用這個詞來誇她。
舒氏則大舒了一口氣。她就說嘛,她女兒不是那等狠心腸的人。
她驕傲地誇道:“可不是,我家衿姐兒最心善,哪會見死不救呢?更何況,那還是她未來的婆婆!”
她的性子就是這樣,不記仇。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心愛的女兒呢,做母親的哪會真的對孩子不滿?
夏衿眨了一下眼,沒有說話。她微低下頭去,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邵老夫人聽到舒氏這話,不由得皺了一下眉。
她看向夏衿:“你準備把這病給治好?”
夏衿抬起眼來,用黑漆漆地大眼睛看了邵老夫人一眼,抿著嘴沒有說話。
舒氏見狀,生怕夏衿惹邵老夫人不高興,連忙在旁邊道:“能治好自然是要治好的,醫者父母心嘛。而且,憑我家衿姐兒的本事,一定會把她給治好的。沒準到時候武安候老夫人感激我家衿姐兒,能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疼呢。”
邵老夫人皺了皺眉,問夏衿:“武安候對這事是怎麼一個看法?”
夏衿張了張嘴,然後看了舒氏一眼:“還是讓我娘說吧。”
她看得出,邵老夫人對治好武安候老夫人的病並不贊成,這才是跟她和蘇慕閒的一個戰壕的呢。既是這樣,還是讓舒氏接受一下炮火的洗禮吧。心善也要有個度。生活一安逸就開始愛心氾濫,可不是好事情。
蘇慕閒的行為,就如同一根刺,梗在舒氏的心裡難受。就算夏衿不叫她說,等夏衿離開之後,舒氏仍會找機會跟邵老夫人說一說的。
現在夏衿既讓她說,她就不再推辭,把蘇慕閒剛才的一言一行說了一遍。言語裡雖然沒有添油加醋,但總帶了一些指責的味道,覺得蘇慕閒這樣做不妥當,容易讓人詬病,影響他們小夫妻倆的名聲。
邵老夫人卻剛好相反,原還挺擔心夏衿成親後的生活,現在聽到說蘇慕閒把武安候老夫人身邊的幫手打殺的打殺,收伏的收伏。就算武安候老夫人的病好起來,身邊有一群偏向蘇慕閒的下人,她也蹦躂不起來了,放心之餘,對蘇慕閒的殺代果斷很是滿意。
她點頭誇讚道:“做得好,做得好。我原還不放心你嫁到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