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樂拿出自己108分的語文試卷,「我覺得咱倆作文寫得差不多啊,怎麼分數這麼低?」
70分的作文,周偉樂一共就拿了40分,他自己都慶幸前面沒扣太多分,不然他及格也懸了。
紀時:「……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啊。」
他寫作文的時候是覺得自己有點放飛了,但只針對這篇有關生存理念的作文,他不可能像黃雅瓊那樣篇篇都拿高分,穩定性不行。
徐老師讓他寫作文的時候大膽一些,紀時明白他的意思,之前他那篇高分作文也是遵循本心、想寫什麼寫什麼,可他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這種讓他肆意發揮的題目。
「話說,徐老師這次會不會又把寫得好的作文拉出來展示?」周偉樂問。
「千萬別!」
紀時一想到那副場景就覺得很無語,他感覺老師那麼幹根本不是來展示他們的優秀的,就是來讓人起鬨的,不止他受不了,黃雅瓊這個作文次次被展示的也覺得受不了。
之前徐老師還說,想把他們班寫得好的作文發表到文學社上做成作文集,黃雅瓊一想到頭都大了。
z中的文學社全是一群文學青年,他們學校今年剛好開始搞校園網,文學社的「大作」就貼在校園網上供學弟學妹們「瞻仰」。
瞻仰這個詞放在這裡顯然是不合適的,但它卻正好可以形容他們的心情。
真的離譜。
而且他們文學社的指導老師也是個文藝中老年,比較偏愛那種離愁別緒的文章,那正好是紀時最不擅長的題材,他也不愛看,感覺特別酸。
他們文學社每期還都在學校裡出刊,印一朵中老年最愛的荷花,拽上一句酸文,然後按年級印上一篇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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