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在手裡,到時候或許能夠幫你自保。”
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是好是壞,還來了一個妖孽,將王畫弄得心裡毛毛的。
說完了,這時候才鬆開他的衣服,然後又說道:“順便幫我將那頓早茶錢買掉吧。”
然後從店旁邊解開一個小毛驢,騎毛驢現在也不是沒有,可他與常人兩樣,倒騎在毛驢上。看到他這樣騎驢子,身後跟著一大群孩子,嘻嘻哈哈地嘲笑。
王畫忽然有所悟,這不是當真吧。
他喊了一聲:“請問道長尊姓是不是姓張?”
那個道士也不回答,騎著毛驢瞬間就消失在王畫眼前。
王畫被他雲裡霧裡弄得糊里糊塗,也不知道該信不該信,鬱郁地走回茶樓,小玉真看到他回來了,好奇地問道:“小二,剛才你與那處臭道士說了什麼呀?”
王畫這時猛然想起這個道士說過的話,然後盯著這個小蘿莉,嘴長得老大。他頭上汗再次滴下來,心中念道:“阿彌陀佛,我的性趣很正常的,一點也不蘿莉控。”
咱也與這個小蘿莉是水火不相融啊。
小玉真看著他奇怪的眼神,氣呼呼地反抗道:“你盯著我幹嘛!我臉上也沒有長花。”
對,咱與不與你角勁。王畫坐下來,心中還有一些激盪與不解。
這事兒徹底推翻了他以前所學到的知識,與自己穿越而來,一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有可能他遇到的是一個神棍,特別是某些算命先生,說話摸稜兩可,就象蘇味道一樣,似是而非,還真能誘人上當。
王畫有一門好處,不明白的事,立即放到一邊,不會被這些事煩惱。想了想,想得不明白,於是不想了。
吃過了飯,幾十個人再次出行。這一次出行卻是輕裝出行,沒有挖坑了,王畫要找青峰嶺。這也不太好找,雖然青峰嶺是一個龐大的座標,但時間過了太長了,地形地貌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就是站在青峰嶺上,也未必就能立即斷定。好在溫縣山嶺並不算太多。
出了餐館,一行人向東而行。
一會兒聽到前面傳來喊叫聲,還有兵器相碰的聲音?
一行人神情都有些古怪,這大白天的,還在鬧市中心,會發生什麼事?至於隨行的侍衛手都開始握緊兵器,準備隨時應急。
轉了一個彎,看到了前面發生的事了。
一箇中年大漢,帶著兩個少年,還有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略帶著英氣的十一二歲少女正在大街上,與二三十個官兵打鬥。因為街道有些窄,旁邊的近百個衙役官兵插不上去。因此他們有的堵在街道兩邊,有的爬到屋頂上,舉起手中的弓箭,瞄準場中。
王畫看了一眼,雖然人數少,連副盔甲也沒有,可這四個人卻穩穩站著上風。那兩個少年身手都是不弱,特別是那個少女遊如驚龍,動若霹靂,非但如此,而且姿態極其優美,就象一隻穿花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
王畫明眼看到,實際上主要還是那個中年大漢,他每一刀劈出去,勢大力沉,所有官兵都不敢與他近身,這才將四個人保住了優勢。但場面對他們十分地不利,現在他們與這些官兵纏鬥在一起,兩邊的衙役與官兵才不敢放箭。如果一旦脫身開來,一百名官兵放箭,他們的生命立即變得危在旦夕。
王畫也不想過問。這天下的可憐人多了海去,這麼多官兵追捕之下,他更加不想出面。也沒有那本事出面。儘管他從這個大漢的步伐中,看出有可能這個人與孔黑子一樣,是一個常年生活在軍旅中的精兵悍卒。就是看到了,也不能救。現在場面如些對峙,自己有可能進入戰鬥圈,立即被會這些官兵當作同黨,開始射殺。
那個段大俠與虛竹大俠萬軍之中擒拿遼帝,是小說的事。不要萬軍,就是現在進入場中,面對一百隻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