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因此也沒敢稟報官府,我有罪,請中營將懲罰我。”
“你這是**裸地誣陷”。莫賀幹臉都氣白了。
王畫來到他身邊。低下頭去,說道:“當初與你們家大汗約定好的。兩國到了停的時候了,本來一場好好的約定,可你們突厥人從公主再到擊鞠,數次羞侮我們大周。這又算什麼,如果你們大汗現在想交戰就交戰。何必這樣婆婆媽媽,當真我們大周沒有人了?”
“但你不該拿我們公主來開玩笑,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少女”莫賀幹也低聲說道。
王畫看了看不遠處,還在抽泣地突厥公主,看到王畫看著她,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盯著王畫。王再次低聲說道:“不錯,她是一個柔弱的少女,可她既然主動投入這場大戲中來,就應當有了做好角色的準備。國家大事,又怎能用開玩笑來栓釋?”
說到此處,王畫又大聲說道:“莫賀使者,這是大周京都要地。此案無論你是突厥使者也好,還是大食使者亦罷,必須要按照我們大周律法辦事。當然了,如果你認為這與你們突厥律法不同,或者羞侮了貴國,還有一個辦法,拿出你們剛才擊鞠時的兇悍,與我血字營的將士決一死戰,來悍衛你們突厥人的尊嚴。”
血營也在曲池坊。其實所謂的坊不僅僅是一個街道,更多的象一個。城中之城,房屋與圍牆與橫豎的大街相隔,裡面有許多更小的街道與巷子,象一些重要的坊還有坊門。不過對於長安城南的坊來說,這是虛設的,連莊稼地都有了,哪來的圍牆。曲池坊並不僅是一條街道,面積很大的。
血營早在王畫授意下,簡選出一千士兵過來,只是現在他們因為沒有成為正式的血營士兵,沒有穿著血營的紅色鳥錘甲。因此沒有人注意。王畫手一招。羽林軍讓開一條道路,一千血營士兵走了過來。
莫賀幹噎了噎口水。
戰鬥力不得而知。但這一千士兵長相絕對兇悍,加上血營本身對突厥人就有心理上的優勢,一個個走過來磨拳擦掌。王畫還是逼他下令,讓他手下與血營決一死戰。
權衡了一下輕重。來到那幾個突厥人面前,低聲用突厥語說了幾句。然後對王畫說道:“王中營,我們突厥人會記住今天這件事的。”
王畫同樣也指著還沒有拆除的柵欄,隔著櫥欄巨大的縫隙,說道:“我們大周也會記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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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衙役將這幾個突厥人帶了下去,又來到長安城幾個官員面前低語了一番。
剛才莫賀幹不用…二二寸對妝幾個、人,咬定牙關,但紋個牙齒定要撬洲。口讓他們承認趙大本的事情是他們做的,還要得出突厥轉變態度的真正原因。這就要看長安城官員的本事了。既然將老秋嚇得都招供自己謀反。相信逼這幾個突厥人難度不會太大吧。
第三次比拼開始。
其實到了這時候,雙方都沒有比賽下去的意義。就是勝了,突厥人也不會承認是唐朝的屬國。就是輸了。唐朝也不會迎娶公主,更不會與突厥人建立什麼友誼邦交。
還有也不用比,王畫直接將幾件瓷器往桌子上一放,莫賀幹有可能再次不好意將他們的瓷器拿出來。
但王畫本身還是需要這次比賽的,一是畢竟贏了國家增加大義的份量,二是四鳳的訊息。還有透過他們拿出的瓷器,可以看到一些細微的東西。就比如他們剛才拿出的毛毯,王畫就可以看到這兩年毛毯圖案是突厥人的圖案,但風格以及繪像方式卻是大食人那種方式,只是現在融合了一些漢人的東方風韻風格在裡面,使得整幅圖案變得柔和富有神韻。
王畫對莫賀幹說道:“第一件瓷器還是讓我來拿吧。”
莫賀乾點了一下頭,但心中憂心仲仲。王畫將幾個手下帶走了 再沒有挑畔,相信他們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