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百人,可你知道中間有多少內幕?”
王畫不置是否,但這個道理他是懂的。他更沒有回答,反問道:“那你直接挑明就是,何必用這個方式?”
上官婉兒臉上忽然蕩起了一層媚意,她將王畫的手牽過去,嬌聲說道:“奴動情也是真的,你摸摸看。”
王畫沒有摸,只是神色古怪地看著她,但手上感覺到已經是溼搭搭的一片。
他再次笑了起來,情是情,欲是欲。相信你應當比我懂得多。可如今這形勢,他是騎虎難下,如果撒手離開,上官婉兒必然會惱羞成怒。相反,也因為有了這層關係。兩個人這個盟約反而有點牢靠。
也如她所說,雖然這個盟約不是那麼可信,但對她,對自己,對李裹兒,都有間接的幫助。狠狠地鄙視吧,這是小花的藉口!
想到這裡,他脫下了衣服。來陣陣蚌鳴,但眾間屋子卻是充滿了香豔的味※
紅燭生羞,香被翻浪,呻吟聲與喘息交織在一起,連天下的星星都羞得閉上了眼睛,於是一團團烏雲升了上來,夜色變得漆黑一團。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上官小婉正是如狼的年齡,王畫沒有四十,可是一頭猛虎。這是一場虎與狼的較量。
王畫一點憐惜也沒有,當然了。上官小婉不是李裹兒,熟練的床上功夫,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愉快感。較戰良久,他感到了上官小婉一陣哆嗦,然後什麼噴了出來。
嘲噴了,王畫這才放了她。
上官小婉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過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奴要昇天了!”
王畫得意地大笑,然後穿起來衣服。
上官小婉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母去了。”
“為什麼不留下來過夜?”
“昭容,你應當明白,我們合也合過了,做也做過了,這個合做也沒有問題了王畫捉狎地說道:“但你終究不是我的女人。”
“這樣還不是嗎?。上官小婉用手帶起一些事物,伸了出來拿給
看。
王畫又是大笑,拿出一個手帕。替她擦乾淨後,說道:“想做我的女人,可不容易,我很霸道的,做我的女人,是不能碰其他男人的。就算你能做到,我也沒有那膽量。”
她現在掛著昭容的身份。說句不好聽的,是李顯的妃子,偷偷腥。也許李顯這個龜帽公不在意,可王畫敢讓上官婉兒拒絕李顯碰她?
說完了,大笑離開。
上官婉兒沒有再婉留,王畫說的對。也不對。上官婉兒對王畫是很有好感,這是磁場作用,吸引她的是王畫的才情。剛才那一戰,更是讓她仙仙若死,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比張六郎武三思帶給她更大的歡愉。
但好感是好感,愛是愛,還沒有到了愛的地步。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她也沒有必要做出假惺惺的姿態。只是她笑了起來,終於明白武三思那個兒子的處境了,難怪李裹兒那麼放縱,給他安排了幾十名嬌美的小姑娘。可這麼多年,居然李裹兒自己卻沒有一個子女。
這種王家的女人,不做也罷。
王畫走了出來。外面下著小雨,隱隱地聽到洛河的流水聲。
自從天氣進入六月中旬後,陸續的雨水下個不停,洛水漲了很多了。在百度上看到某位教授一篇論尖,說後來唐朝沒有將洛陽作為政治重心是因為水災多的原因。大笑,也許是一個氣象專家,可洛陽後來不是政治重心,主要原因是安祿山對洛陽的破壞。晚唐財力有限。不敢重建
但是王畫臉上笑意不斷。
他不是為自己這一次偷腥而笑。而是笑現在唐朝的政局。
他回過頭來看了一下上陽宮的方向,老武一生之中,犯下許多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