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碉堡群;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常元楷壓了壓手勢;再次調派了五千前鋒軍;繼續跟上。翻過了這道木柯嶺;前面就是鹽州城。
而且他還有一項任務;就是保護好靈州城外的馬場。因此也不敢耽擱。
這五千士兵也摸到碉堡群前;前面都有幾百士兵越過了碉堡群;依然沒有動靜。常元楷雖然感到古怪;看到各人平安無事;於是下令;大軍準備開撥。
但就在這時候;一個士兵終於看到了鐵門;他立即通知戰友。都對這個碉堡產生不解;有計程車兵就舉起兵器砸。但兵器是砸不開的;於是派人跑回來;找大鐵錘。
可這時候;碉堡叢中傳出一聲號角聲。隨著這聲停息;碉堡下面的鐵板被抽開;連第二層上面也有士兵走上去。一支支弓箭象雨星一樣射了出來。
這麼多碉堡組合在一起;幾乎沒有一片地方是弓箭的死角。
常元楷看到這個情形;立即下令撤兵。
但在這個無差別射擊之下;能逃回士兵有幾人?上去了九千人;回來了不足四千人。
這個傷亡太冤枉了;連一個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折了那麼多人。常元楷氣得手連連發抖。但在沒有想出破解辦法之前;只好下令紮營。
可這時候人影看到了;從後面轉出一千來人;在碉堡叢中收拾戰利品。還有幾百人西向;因為有兩三百人出了碉堡叢的西側。弓箭沒有來得及射;就讓他們及時逃跑了。對這兩三百人進行抓捕的。
看到敵人如此囂張;常元楷氣不打一處來。還好;他忍住了衝動;沒有擴大傷亡。
將各將召集在一起商議;沒有門;明顯知道下面有地道;而且這一帶都是黃壤土;泥質不算太鬆軟;也不是算很堅硬。挖地道並不難。可知道地道;只要將地道掘開;就能將碉堡裡計程車兵活活憋死。可怎麼掘開地道?近都近不了;況且掘地道。
可人多主意多;還是有辦法的。最後商議了一下;用盾牌掩護;士兵帶著大鐵錘硬砸。
幾千士兵再次衝了上去;這一回前面有密密麻麻的盾牌;傷亡開始降低。來到碉堡前;可這時候碉堡裡面箭雨卻停了下來;換花樣了。因為在掩護砸鐵錘計程車兵;盾牌兵離碉堡很近。於是洞眼裡伸出一種奇怪的兵器;很象是鉤鐮槍;但不是槍;前端是一個彎曲的鉤刀。
鉤住了盾牌兵露出的身體器官;一鉤就是一道血花。其他的盾牌兵嚇了一跳;立即將盾牌放在地上;自己全身躲藏在盾牌後面。
可這時候鉤鐮刀縮了回去;又出來了一個個小長竹管子往外面一吹;什麼辣椒麵石灰粉;一起吹了出來。
什麼盾牌也不要了;一個個捂著眼睛;撥腿就逃。
不要盾牌就好辦;弓箭再次伸了出來。上去了幾千人;再次丟下近千具屍體;逃了下來。
知道血營沒有那麼好啃的;不然也不可能周邊出動了那麼多軍隊對付血營。可這樣的傷亡;還遠遠超過常元楷所能忍受的範圍。
再次商議;也不是沒有缺陷;對方為了將這碉堡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極致;選擇了這個平坦廣闊的地形;因此;從地勢上來說;並不險惡。於是砍來附近的大樹;這是用來做撞木的。然後利用運糧草的小車;運著這根撞木;士兵扶著小車;用撞木撞碉堡。這樣一來;敵人的鉤鐮刀長度跟不上;那種石灰粉因為距離的原因;同樣也起不到效果。只要用盾牌兵將推小車計程車兵保護好就行了。
但這樣一來;今天只好紮營休息。
士兵在做飯;或者去砍木頭。
碉堡裡面的血營士兵看到他們在砍木頭;可因為兵力上的弱勢;也不敢主動出擊阻止。
夜色降臨;一根根粗大的木頭堆放在大營裡面。
但到了三更時分;血營卻從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