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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同樣生機勃勃。

他還看到各種胡人,在沿街叫賣著物品,其中還有許多胡女,時不時扭動著曼妙的舞姿,吸引一群人圍觀。

張說忽然靈機一動,他立即買了一些禮物,然後帶著下人,直奔王畫的府上。

王畫不在家,連李雪君都跟王畫出去了,只剩下李持盈與下人呆在靈州的府邸裡面。

張說遞了拜貼,他是朝中重要官員,也是一名清臣,李持盈不敢怠慢,吩咐下人開啟中門,將他迎接進來。

張說施了一禮說道:“臣參見小郡主。”

“張侍郎,不敢,快快請起,”李持盈虛扶了一下。

張說才小心地坐下,下人沏過一杯茶,張說說道:“小郡主,臣這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張侍郎,請說。”

張說沒有說話,他是抬起頭,打量了李持盈一眼。對她的訊息聽到的不多,只知道她逃出長安,投奔王畫來了。為了這件事,李顯將李旦斥責了一頓,但李旦說我已經將她抓起來,後來逃跑我不知道,推辭過去。

李顯無奈,這件事於是這樣了結。

但究竟李持盈到了靈州後什麼情況,知道的人是不敢談論,不知道的人同樣不敢詢問。

張說是打量李持盈,看她的氣色,如果過得好,她還有話語權,過得不好,那就沒有話語權。張說也沒有必要麻煩李持盈。

小姑娘原來張說也見過一眼,那是在前年,也正是王畫就要與安樂公主議論婚嫁的時候,小姑娘氣色很不好。

一年多過後,再看李持盈,臉上沒有原來那般白皙,大約是經常在戶外跑動,讓風吹的。但這是好事,證明了李持盈人身是自由的,心情也比以前愉快,不然也不可能經常出外。

也稍稍長大不少,坐在哪裡十分文靜端莊。雖然依然很清瘦,可比以前小竹竿要好,臉上也有了一些生機,不象以前那種死灰色。

當然,張說一掃而過,不可能盯著李持盈的臉看。

看完後心中有數,這才開口道:“小郡主,這件有些麻煩,你是想王侍郎討回一個公道?還是想王侍郎謀反?”

李持盈也不是以前的李持盈,現在情況讓她很困惹,但不代表著她不懂,反問道:“這中間有什麼區別?我說話二郎未必會聽,就是聽我的勸說,或者聽你的勸說,這個公道你怎麼替二郎討回來?”

問得有些尖銳,不要說至王畫逃亡的主謀韋皇后,就是在中間挑唆的一些大臣,王畫都不能讓朝廷將他們處執洩憤。當然,她同樣也不希望王畫謀反。實際上她心情比張說還要矛盾。

張說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然後隱晦說道:“作奸自斃,總有一天天下會有一個清明的吏治。在這之前,小郡主,不能讓血營將士野心膨脹。臣為大唐江山社稷,為天下百姓,懇求你了。”

說完了,伏下身體下拜。

李持盈只好將他扶起來,說道:“張侍郎,二郎帶兵出征了,我等他回來,盡力開導就是。”

張說與李持盈在交談,朱仝同樣也得到了訊息。

實際上張說是真擔心了,他忽視了李持盈在血營將士心目中的地位,特別是血營老一班將士心目中,他們才真正將李持盈當作了主母。李裹兒是什麼人?有可能李裹兒現在來到八州,許多將士冷臉相迎。

不過朱仝並沒有阻止,朝廷那個昏君與那麼妖后,不是張說輕易好說服的。血營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一千萬糧食顯然過份了,可不戒意弄一個三百四百萬糧食過來。一千緡錢顯然也不可能,可獻給李裹兒的不算,但給了韋氏的兩百多萬緡錢要吐出來,去年給李顯獻的平安錢沒有起到作用,也要吐回來。少一個子都不行。

一千萬匹布也過了一點,可最少也得兩百萬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