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囂張!”有人怒吼,受不了如此寂靜,紅著臉,瞪著大眼睛。
“過來……一戰!”他的回答只有四個字,讓無數修士咬牙切齒的四個字。
“你們不敢……那我過來好了!”他冷笑一聲,上前一步,又一步。
“徐寒山,你欺人太甚!”這是一個門派的掌門,花白的鬍子被氣的亂抖。
徐寒山冷笑:“欺負的就是你!”
話畢,他一劍掃了過去。
劍氣呼嘯而過,擦著那掌門的腦袋,帶走了一束長髮。
“啊啊啊!”這比殺了他更讓人惱怒,殺人不過頭點地,他竟然如此……
深吸一口氣,他忍下這口氣,還是叫囂道:“徐寒山,今日之辱,我必將牢記於心……”
徐寒山看著他,長劍遙指。
“滾!”這是他的原話,絲毫不給他面子。
“走!”他倒不惱怒,只是沉著臉,吩咐弟子,竟然走了。
“還要戰嗎?”徐寒山把目光移到了剩下數百修士身上。
“自然是要!”說話的是一個老道士,他從人群走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是豪氣。
“你帶個廢物不是我對手!”他張口就道,引得譁然。
這已經不是打徐寒山的臉了,他順便還將在場的修士的臉一個個打了個遍。
有人站不住了,怒目而視:“狂妄至極!”
“若這樣算是狂妄的話,我還妄想借閣下的人頭一用,送給徐寒山當禮物。”那道士笑嘻嘻說話,卻抹不盡透骨的冷意。
“你!”他惱怒,卻攝於那道士不明的身份又怕他能夠戰勝徐寒山,卻被自己逼走,他還怕死……
“你什麼你!你敢如此跟我師尊說話?”那道士身後走出來一箇中年道士,雖然他的裝束和以往不太一樣,卻又不少人已經喊出他的名字。
“張道長!”
不知何時起,張道長這樣爛到家的稱呼也被專屬,能被所有人稱作張道長的人也就那麼一個——和常虎其名,來頭卻大的多的張道長。
已經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張,更多的人都不知道他的道號,只喚作“張道長”。
“賢侄,你師傅交給我可放心?”張道長興致不高,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
“他是你師父?”徐寒山突然問道,引得現場一片沉寂。
他們剛才便在猜測那個道士的身份,也不是沒人猜測他是張老道的師尊。
哪怕他親口承認了,也不是誰都能夠接受。
“他竟然是你師尊!”有修士驚恐,傳說中作古的前輩現在還活著,這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他一脈和張老道一脈素有間隙,在聽聞張道長師尊——鶴無道長死時,他曾經親自去探查,弔唁回來還和同門的師兄弟痛飲了幾杯。
和他不同的是,不少知道鶴無道長還活著人,大喜過望。
要知道鶴無道長成為玄空境修士長達數百年之久,又是末法時代還未徹底降臨之前的修士,是一個活著寶庫,知道的東西很多。
也是藉此,張道長一脈才踩在同門的身上,一步步在蓬萊大域闖出名聲。
要知道在當時,蓬萊域飛鶴門可是宣告不顯,直到鶴無道長的出現,力挽狂瀾,飛鶴門推上了今天的位置。
有人喜自然有人憂,人生百態在短短的幾秒鐘就呈現在諸多修士的眼前。
“就是你讓你師父來我對付我的?”徐寒山冷聲問道,他自問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是什麼壞人。現在被如此對待,還被老一輩請出數百年前就成名的修士對付自己。
他不惱怒,只是握緊了長劍,想要殺人飲血。
張道長說:“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