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等她跑近了,他趕緊把傘撐在她頭頂上,有些無奈地開口:“你怎麼沒帶傘?”
“一點點路,不用傘,對了你怎麼來了?”
邵思白淺淺一笑,舉起手裡的東西:“聖誕節還加班,我來給某個可憐的人送溫暖了。”
“呀,什麼呀!”簡然搓搓凍得通紅的手,接過袋子開啟翻看。
她的鼻頭凍得紅彤彤的,睫毛上沾了點點小雪花,隨著她眨眼,一顫一顫的,頭髮大衣上都鋪了些雪花,像點綴一般。邵思白鬼使神差地,伸手撫了下她的頭髮。
“嗯?”簡然抬頭,有些疑惑地問,“怎麼了?”
“沒,頭髮上都是雪,忍不住想弄掉。”邵思白回過神輕咳一聲,側過臉解釋。
“哦哦,沒關係啦。”簡然爪子往腦袋兩邊扒拉,雪花都被她扒化了。
邵思白有些想笑,他轉回來望著簡然,瞥到因為傘傾倒她那邊而落到自己袖子上的雪,突然想到一句話,接著耳根也染上一抹紅。
“簡然,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什麼話?”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簡然眸子驀地一眨。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邵思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看著邵思白的臉,他沒有躲避她的目光,而是低頭望著自己的眼睛,眼神裡柔意驅散了夜晚的寒冷,嘴角的笑彷彿一個走神就會深陷進去,讓人沉溺在他的溫柔裡再也出不來。
好像一顆石子投進湖裡,蕩起圈圈漣漪,慢慢散開。
簡然猛然回神,臉騰得一紅,躲開邵思白的目光,拎著袋子,舌頭都打結了:“那個,我還有工作沒做完,我先回去了,還有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夫人不好了,總裁上司他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