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筆挺的休閒西裝,一路上就跟那些明星見了粉絲一樣,笑著揮手,但卻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走出了候機大廳。
出了大門,葉秋掃過人群的時候,注意到了陳忠和臉色難看得要命的黃勁松,笑容頓時一僵,停了下來,他還以為這兩個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黃勁松看到葉秋在面前停下來,一哼,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忠歉然一笑,朝著葉秋坐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也跟著離開去了。
看著他們走開,葉秋很快也收拾了心情,鑽上了大巴車,只是心裡頭始終在奇怪著,他們來歐洲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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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見到陳忠,那是在跟福圖納錫塔德的比賽結束之後。
葉秋怎麼也不會想到,在比賽前,陳忠突然打電話過來要球票,而且還一次要了十幾張,他們公司的代表團全到阿雷納球場看這一場比賽,而阿賈克斯也毫不含糊,在阿雷納球場4:0完勝福圖納錫塔德。
失去了霍夫蘭後,這支球隊的防守很是糟糕,本賽季已經深陷降級區了。
在這一場比賽結束後,葉秋特地邀請陳忠到金瘦子中餐館裡吃飯。
“我舅也來了!”陳忠一見面,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給葉秋。
原本他還以為,葉秋會很高興,可實際上,葉秋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對我來說,阿楚才是最重要的!”葉秋淡淡的說。
黃勁松給他的印象並不好,甚至可以說很差,因為葉秋從來都不喜歡那種自以為高高在上,想要把別人踩在腳底下的人,可偏偏黃勁松就這麼對他了。
或者可以這麼說吧,如果黃勁松不是黃楚的父親,那他永遠都不會跟這種人打交道。
陳忠有些尷尬,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阿楚還好嗎?”
“很好!”葉秋一提到黃楚就笑,“在劍橋大學讀書,在外面找了一份兼職,平日裡就是讀書工作,日子過得充實,我一有假期就過去看她,什麼都很好。”
自從葉秋跟黃勁松立下賭約之後,黃楚就再也沒有跟家裡要過哪怕是一分錢,如今黃勁松夫婦倆只有女兒的電話,甚至連黃楚在劍橋哪裡都不知道,所以連面都沒見過一次。
“其實,我舅也不容易!”陳忠看了看葉秋,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
“我聽我母親說過,以前我外公家很窮,小時候沒錢給我舅讀書,可我舅活絡,年輕的時候四處打拼,好不容易攢下了一份家業,你知道,那些年頭做生意的人要是沒一點狼性,根本就活不下去,所以我舅能夠成功,就是靠他這種性格!”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忠笑了一笑,“你別說,我有時候也很討厭他,但我知道,他本心不壞,因為他常常跟我說,他要給家裡人最好的一切,這是他努力賺錢的目的,而且你知道,他就一個女兒,真當心肝寶貝一樣捧著。”
嘆了一口氣,陳忠搖頭道:“或許你會覺得,我舅阻止你和阿楚,是老思想,是封建,但我真的覺得,他的出發點也只不過是希望阿楚能夠有一個好歸宿,或許他的方法錯了,但他的本心沒錯!”
“你還年輕,葉秋!”陳忠又笑了起來,親切的拍著葉秋的肩膀,“你應該想一想,如果你跟我舅老死不相往來,誰最苦?誰最難過?”
“我們這一次到阿姆斯特丹,下到計程車司機和酒店服務生,上到大公司的首席CEO,他們看到我們都提到了你,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我看得出來,我舅對你的印象有點改觀了,不然他也不會到這裡來看你的比賽。”
“聽我的沒錯,跟我舅認個錯,他這人我瞭解,嘴硬心軟,這一次的事他自己也後悔得要死,不會跟你死磕的。”看得出來,陳忠這一次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