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法,憋他這一個星期,大不了她陪他,當尼姑。決定了,不讓白城搬到賓館裡,她還要天天晚上穿得活色生香的折磨他,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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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儘管楊嘉如三令五申不讓老媽告訴任何親戚她回來了,可是這訊息在這個追溯一下八輩之前都有血緣關係的小城裡到底傳得快,楊家圍觀小白的親戚鄰居每天都有,白城倒是很能裝,每次人來圍觀,他便淡笑有禮地用他溫軟的普通話和人家淡淡的交談,惹得聽慣了北方漢子吼的女人們幾乎天天都願意來報道一下。
楊嘉如實在受不了了,於是約了幾個高中同學出來玩,她想,大家都是年輕人,結了婚的也都快有孩子了,要結婚的也都是有主兒的了,誰還沒談過戀愛啊,還能怎麼對白城好奇。可偏他們就是好奇,看到白城時,問這問那,對大城市有嚮往,自然也有挑釁。
班裡仍有幾個單身男人,看到白城後難免有些嫉妒,南方男人本就看起來白淨溫和,他們這粗獷的漢子在面對班裡的美女外嫁這事總歸有點不舒服,於是,他們便故意拉著楊嘉如野了起來,楊嘉如和同學們一玩,也就更忘乎所以。
先是去KTV,坐定後班裡的男生掏煙給楊嘉如,楊嘉如一時大囧,瞄了白城一眼,擺手說,“我戒了。”,白城立馬挑眉,頗有深意地看著楊嘉如。
班裡男生一聽,喲,姑娘為了這小子都“從…良”了,這下更是不爽,藉著吃飯的時候,更是人來瘋地講著楊嘉如上學時那點風光事。
“兄弟,我們真佩服你啊,嘉如這脾氣你都受得了。當年上學時我和她同桌一年多,我都不敢和她說話。有一次可算問她點事,就是老師留的啥作業,結果她突然吼了一嗓子‘你上課時幹啥去了’,本來班裡可靜了,她一吼,全校都安靜了。”
班裡的幾個同學聽完哈哈大笑,白城沒有笑出聲,他只是抿著唇扯了下唇角,然後說道:“你才一年半就受不了啊?我知道她這樣都快八年了,在她離開你們的這段日子裡,我經常面對她的獅吼,以後的話還有一輩子要面對,做男人嘛,這點耐力都沒有,怎麼敢隨便娶老婆。”他說得頗為自嘲,卻有些得便宜賣乖的意思,那男生訕訕地閉了嘴,自討沒趣。
另一個男生說:“白城是吧?哎,我跟你說,上學時咱班可沒人敢追楊嘉如,都說這妞長得是漂亮,可是對人可狠了。而且和男生的關係比跟女生還好,HOLD不住啊。”
楊嘉如這時候拍桌,“不,你們幾個王巴蛋今天是合著法的整我吧。靠,別逼我掀桌啊。”楊嘉如吼得中氣十足,粗聲粗氣。
“你看你看,又來了。”那男生藉機,告了一狀。
白城淡淡地笑,拉了她的手安撫,“幸好你們都沒追她,她才有機會把初戀給我。”言下之意,這個女人所有的“初”都給了他,多得意,他如獲至寶般,眼神更加溫柔。
這個時候班裡的另一個女生說話了,“行了,你們都別鬧他倆了,知道你們疼嘉如,考驗人也要有個限度,嘉如這幾年在外面都是靠白先生照顧,這一點她早和我說過了,白先生對嘉如也是真的好,你們別捨不得把人交出去啊,捨不得也沒你們的份。這麼多年她回來就和你們聚,也沒擦出火花來,你們啊,死心吧。”
幾個男生被說得臉紅耳赤,還叫囂著,“誰、誰要不死心來著,這男人婆誰敢要啊,誰敢啊。不說話時像個妞,說了話時純爺們的。”
白城聽了,淡淡地笑,微微地搖頭,舉杯,致在座的各位,“謝謝大家對我家嘉如這麼好,這孩子也是野慣了,你們照顧了那麼久,現在我來接手,你們負責監督。我先乾為敬。”說完,一口氣把六十度的白酒悶下,縱然在北方呆了幾年,縱然這幾天也沒少陪楊爸爸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