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奔我的。之前這丫頭胡鬧,非要當什麼丫鬟,攔也攔不住,自己偷偷去了。給諸位添麻煩了。”
杜婧鳶在短暫的震驚後,詫異的看著玉梅。
她,她管誠王世子叫師叔?這又是哪位高人的孫女兒?
而且這樣的身份,她居然給薛小魚當丫鬟?
要是說誠王世子對薛小魚沒有非分之想,她才不信呢,打死都不信!
等等,從方才誠王世子開始說這件事,薛小魚好似就一直沒有表現出驚訝,難不成她早就知道了?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她趕緊正經的看了看薛沉魚,發現對方也朝她看了過來。
目光中寫滿了泰然。
……好傢伙,是真知道啊。
杜婧鳶有一種“我被世界拋棄了,不,這個世界瞞著我偷偷幹了些什麼?”的心情。
她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不過誠王世子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好了,閒話家常說完了,薛姑娘,我有件事需要你來參詳。”
他眼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薛沉魚到嘴的那句:“朝廷要事,哪裡能輪得到我置喙?”也嚥了回去,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杜婧鳶也是個識趣的,主動帶著杜鵑就走了。”
薛沉魚的幾個丫鬟也是你看我、我看你。
最後還是薛沉魚發話,她們幾個才跟著杜婧鳶出去的。
玉梅也沒有留下。
方瑞等人也都識趣的退下了,美其名曰:“小人先去給杜姑娘讓她們安排房間。”
,!
不一會兒就功夫了,你就走得乾乾淨淨,偌大的地方就剩下薛沉魚,還有司徒禎。
“世子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吧?”
司徒禎不緊不慢的呷了一口茶水,問道:“不知道,你對海城縣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薛沉魚皺了皺眉,說道:“我沒有看法。”
“嗯?”
“抱歉,世子。我初來乍到一無所知,確實對這裡的情況實在說不上什麼看法,世子想聽什麼,勞煩指點一二。”
司徒禎意識到自己的措辭不太妥當,隨即改正道,“我應該這麼問,你覺得,為何你明明派了人過來,三縣也是同時安排下去,為何效果天差地別?”
“竹山縣和懷遠縣有了那些糧食的幫忙,饑荒都得到了有效的緩解,唯獨只有海城縣,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嚴重,甚至有這麼多人背井離鄉的去逃荒。”
薛沉魚認真的想了想,點點頭。
“我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麼變故,但冬月他們不知所蹤,才是我憂心的所在。”
不能因為她想救人的心,就把冬月他們給搭了進去。
而且,就如誠王世子所說的,若是按照原計劃,冬月買下的糧鋪,和大通商號要建造的免費私塾強強聯合,以工代賑,至少能有一批人有飯吃。
其他人哪怕做不上工,也能吃到免費的粥,根本不至於餓的面黃肌瘦,頭重腳輕,不得不帶著細軟奔赴他鄉,只為吃的。
而且,朝廷也在賑災,哪怕再怎麼厚此薄彼,也不可能只顧著竹山縣和懷遠縣,卻對臨近的海城縣如此嚴重的災情視而不見。
本應該得到有效緩解的饑荒,在海城縣一點成效沒看到,而且衙門都大門緊閉。
“唔……”
薛沉魚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官商勾結?可大通商號的人竟然會跟這裡的地方官勾結了?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