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潭,整個眼眸深不見底。
湛言朦朦朧朧睡著,感覺有些不對,唇上有些酥麻的癢意,以為是小瑾親她,眼睛也沒有睜開,迷迷濛濛道:“小瑾,別親。”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唇上一痛。
湛言抽了一口氣,還沒反應,然後一隻大手固定她的後腦勺,雙唇被狠狠堵住了,溫熱的物體撬開她的唇,探入口腔,這個吻帶著霸道與兇殘,瘋狂與決絕,幾乎把她雙唇都吞了,麻木的痛苦,她就像是被密封在水裡的魚,喘不過氣。
腦袋昏昏沉沉,身子本能往後閃,抬腳似乎踹到什麼,她似乎聽到男人深沉的悶哼聲,顧墨襲眯起眼,他的乖寶在拒絕他?他的乖寶竟然在拒絕她?
眼底浮現濃烈的佔有慾與不顧一切的瘋狂,想到她與那個男人的親密,顧墨襲只覺得心口燃燒了一把火,把他整個人都要燒盡,薄唇緊緊抿著,一手握著他乖寶的腳踝,一把扯過。
整個身子覆蓋上去,嘶的一聲,白色的襯衫在他的手下頓時撕的粉碎,床下散落的衣物雜亂交疊在一起,兩人身子緊密想貼,緊緊糾纏。
湛言倏地睜開雙眼,眼眸銳利閃著殺意,視線落在她身上的男人,瞳仁緊緊一縮,怎麼會是她媳婦?腦袋依舊昏昏沉沉,但是她絕不會認錯,眼前這個面容冷峻陰沉不定的男人就是她媳婦,湛言不敢置信,嗓音幾乎堵住喉嚨口,說不出話,過了好半響才喊出:“媳婦!”然後就感覺到身下一痛。
顧墨襲身子一僵,抖著手捧著他乖寶的臉,就像是打了木樁一樣死死盯在她臉上,他臉上極其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當聽到他乖寶再喊這兩個字時,他心口澎湃激動控制不住。目光深沉複雜。乖寶,他的乖寶!
湛言見她媳婦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只覺得抱著他腰間的手力道收緊,勒的她有些疼,雙手攬著她媳婦的脖頸,唇色潤著水漬,顧墨襲渾身血液似乎彷彿凝固渾身火熱往下腹湧去,喘著粗氣,他乖寶離開多久,他便多久沒碰女人,渾身熱氣往小腹湧去,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夜色越來越暗,天空中蒙著一層層黑色的雲層厚重,皎潔的月亮從雲層緩緩出現,光芒散在地面上。微涼的風透過窗縫吹開黑色窗簾,只見昏暗的牆面上折射兩個緊緊糾纏交疊在一起的人影,兩人身子相交,不留絲毫縫隙,喘息聲申吟聲溢位。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柔軟的大床上,只見床上精緻的女人被子恰好蓋在胸口處,只見那精緻的鎖骨處青紫的痕跡斑斑點點,印著一個個鮮亮的齒痕,有些淡,但依舊可見,特別是胸口出還有幾個痕跡竟然帶著參著一絲血跡,可見昨夜多麼的激烈。
湛言睜開眼眸,剛要起身,身下痛的麻木,剛支起身,整個腰便軟了下來,直接跌在地上,腦中的畫面一閃,昨夜那個男人是她媳婦?這個房間到處滿是她媳婦的味道,一定是她媳婦,枕邊放著一疊摺好的衣服,等穿上衣服後,湛言下床,雙腿打著抖發軟的厲害,目光落在對面的鏡子上,只見鏡子裡的人,寬鬆的襯衫幾乎可以讓她當成裙子穿,垂到她膝蓋間,衣領有些寬鬆,微微一動,領頭便斜下來露出一連幾個青紫的痕跡。曖昧異常。粉色的唇有些紅腫,下唇破皮的厲害,抿著唇還有些疼。眉宇間一股介於女人與少年極其矛盾的風情,看著人的時候眼眸朦朧,像是蒙著一層霧氣,再加上紅腫的唇,誘惑異常。
湛言掃了一眼鏡子裡的女人一驚,便再也不敢看,那…那…是她麼?
湛言一出門,門口有兩個黑衣保鏢,突然頓:“我想見你們少爺!”
兩個保鏢雖然不知眼前的女人是誰,不過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領主把女人抱著回來,而且住的還是他的臥房,頓時兩人也不敢得罪,立刻回答道:“領主在書房!”
領主?湛言眼眸一眯,眼底光芒一閃而過。狀是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