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評估”羅轢自然是知道的,但羅轢顯得很平靜。 社會財富“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是相當多數地企業家在自身富裕之後都能作出的明智選擇,但天眼國際集團在完成最初的資本積累後,並沒有大規模介入那些暴利行業,而是選擇了農業與水利這種在當前投入與產出並不相配的傳統產業。 羅轢想,既然上蒼在自己身上種下了神力。 那自己也要代表上蒼為這個世界留下一片可以惠及千秋的神蹟吧。
雖然每項工作都有人熱火朝天地幹著,但羅轢這幾年也沒有閒著,甚至比出道初期更加勞累,好在羅轢的身體是非人類地牛B,否則再多兩個羅轢也給累趴下了。
第一個“累”就是“天上飛河”沿途各地,特別是缺水地區。 都希望“天上飛河”儘可能將管道“延長”,或者儘可能多開“口子”。 一些地方官員做其他什麼的可能不行,但中國人特有的交際能力卻表現得淋漓盡致,雖然羅轢訂有很多原則,但這些人還是透過各種關係找到了羅轢在北京的上班地點,特別是“五角大樓”,幾乎每天都有來自乾旱地區的領導帶著他們的規劃、理想和禮物登門拜訪。 羅轢覺得“累”並不是羅轢不想解決這些問題,而是羅轢有自己更深層次的考慮:“天上飛河”讓長江水翻山越嶺從東南到西北,其動能與建設資金均為天眼集團全額出資,投入不小。 羅轢並不想以這項工程直接獲得多少收益。 這在中國也是不現實的;羅轢是想透過“天上飛河”的貫通真正能為改變傳統的耕作模式作出一些努力,就像一個三餐不飽地人突然吃上了西餐。 羅轢希望吃西餐還是要有吃西餐地樣子,不能像吃中餐一樣擺一大桌子,結果是浪費多半;雖然不盡長江滾滾來,但淡水資源也非常寶貴,羅轢想借此推行最先進的灌溉技術。 可惜地是,各地方官員帶來的方案中,沒有一家在這方面有所準備,在他們的印象中,既然有這麼大一股水,那自然也要像成都平原一樣,用水去漫地、淹地,這讓羅轢相當失望;而當羅轢提出由天眼集團的農業公司來具體指導如何耕種如何用水時,地方上似乎又失去了積極性。 他們的算盤其實也很簡單:希望“天上飛河”水務公司直接將水批發給他們,由他們來一家一家地零售。 對此,羅轢自然不置可否!由他們賣?一來會造成水資源的巨大浪費,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提不上來,二來很有可能在礦蟲、電蟲、稅蟲等“蛀蟲”之外,誕生出一種新的“水蟲”。
所以,“天上飛河”水務集團除了最初計劃的200個大型水庫之外,與沿途地區的關係由此陷入了僵局。 不過,按照既定計劃,“天上飛河”水務集團和“中國西部隴南經濟發展總公司”在塔克拉瑪干沙漠、古爾班通古特沙漠、巴丹吉林沙漠、騰格裡沙漠等中國四大沙漠地區的水務推廣計劃獲得了相關地區的大力支援。 確實,那些不毛之地有可能幾年之內變成良田和綠州,讓任何一個官員都有一種興奮感、成就感,當然也少不了一種政績感。
對於這四大沙漠,羅轢的第一個措施就是買斷移民,給農牧民一筆錢,將其房屋等財產一次折價,由公司全額支付;對於極少量耕地,公司採用“等量置換”方法,即在規劃後的新土地上劃撥相應面積的土地給農戶耕種,當然得按照公司的統一技術要求耕種才行。 這些每平方公里2人以下的人煙稀少地區,羅轢的這個行動並沒有花多少錢,反而獲得了農牧民的衷心擁護和支援。 由此,羅轢獲得了四大沙漠的充分改造權、支配權。 同時,羅轢與地方政府簽訂了50年的沙漠經營承包權,按每畝每年1元的價格承包,按年給地方政府付給,174平方公里26億畝面積,相關地方的財政收入立即可以得到改善,而且隨著綠化、林業、農業、食品加工業、商業、服務業等產業的開展,地方稅收將會呈現良性增長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