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四顧門內,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精緻的木質地板上,映照著房間內的一片祥和。
喬婉娩正坐在桌邊,翻閱著一本醫書,神情專注而認真。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一名四顧門的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
“喬姑娘,不好了!”弟子氣喘吁吁地說道,
“臨澤縣城有一名男子,得了一種怪病,情況十分危急。當地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特地派人來請您前去醫治。”
喬婉娩聞言,立刻合上醫書,站起身來,眉頭微蹙,問道:“可知是何種怪病?病人現在情況如何?”
“來人說,那男子起初只是發熱咳嗽,後來竟開始咳血,身上還起了許多紅疹,看起來十分嚇人。現在已經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弟子連忙回答道。
喬婉娩聽了,心中一沉。臨澤縣城距離此處路途遙遠,來回至少需要十天時間。
她略一思索,便對弟子說道:“你先去安撫來人,讓他稍作休息。我收拾一下,即刻出發。”
“是,喬姑娘。”弟子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喬婉娩迅速收拾好藥箱,準備了一些常用的藥材和工具。
她走到李相夷的房間,看到他正坐在桌前,處理著四顧門的事務。
“相夷,我要出一趟遠門。”喬婉娩輕聲說道,走到李相夷身邊。
李相夷抬起頭,看到喬婉娩揹著藥箱,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問道:“姐姐,你要去哪裡?怎麼這麼著急?”
“臨澤縣城有一名病人,病情危急,需要我去醫治。”喬婉娩解釋道,“來回大概需要十日左右。”
“十日?”李相夷眉頭微皺,“這麼久?臨澤縣城離這裡可不近,路上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喬婉娩笑了笑,安慰道。
“相夷,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多加小心。”
喬婉娩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叮囑道,“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李相夷聞言,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神情說道:
“姐姐,你多慮了。四顧門上下,都是我的兄弟,他們怎麼會害我?再說了,我可是武林盟主,誰敢輕易招惹我?”
喬婉娩看著李相夷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李相夷一向自負,認為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沒有人能夠傷害他。
“相夷,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但是江湖險惡,還是小心為上。”
喬婉娩再次勸說道,“雲彼丘那個人,你也要多加提防。我總覺得他這個人,不簡單。”
李相夷聽到雲彼丘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說道:
“婉娩,你就是太多疑了。雲彼丘雖然有些野心,但他畢竟是四顧門的人,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喬婉娩見李相夷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
她暗自思忖,她又不能直接告訴他雲彼丘會給他下毒,這種未卜先知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相夷,總之,你要多加小心。”喬婉娩最後叮囑了一句,“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李相夷有些敷衍地說道,“你快去吧,早去早回。”
喬婉娩看著李相夷,心中充滿了擔憂。
“那我走了。”喬婉娩輕聲說道,轉身離開了房間。
李相夷看著喬婉娩離去的背影,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處理起四顧門的事務。
他並沒有把喬婉娩的叮囑放在心上,在他看來,四顧門固若金湯,沒有人能夠傷害他。
喬婉娩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