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莫急,先將喬施主放在禪床上。”無了和尚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彷彿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李相夷小心翼翼地將喬婉娩放在禪床上,生怕弄疼了她。
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那冰涼的觸感讓他心如刀絞。
喬婉娩靜靜地躺在那裡,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彷彿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無了和尚走到禪床邊,仔細地觀察著喬婉娩的面色,又為她把了脈。
片刻之後,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神色凝重地說道:“喬施主脈象虛浮無力,氣若游絲,確實是中毒之象,而且……是碧茶之毒!”
“碧茶之毒!”李相夷驚撥出聲,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沒想到,喬婉娩竟然會把毒轉移到自己身上。
“和尚,求你一定要救救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李相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他緊緊地抓著無了和尚的手,彷彿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無了和尚看著李相夷那雙通紅的眼睛,心中暗歎一聲。
他能感受到李相夷對喬婉娩那份深沉的愛意,也能理解他此刻的痛苦和絕望。
“李施主,你先冷靜一下。”無了和尚輕輕地拍了拍李相夷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貧僧自當盡力而為。”
說罷,無了和尚從懷中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開啟後,裡面整齊地排列著一排排金針。
他拈起一根細長的金針,在燭火上炙烤了一下,然後迅速地刺入喬婉娩的幾個穴位。
緊接著,他又盤膝坐在喬婉娩身後,雙手抵在她的背心,開始運功。
隨著無了和尚的運功,喬婉娩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她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逐漸恢復了一絲血色。
李相夷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的心跳隨著喬婉娩的每一次顫抖而加速,他的手心也早已被汗水浸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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