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真的要走了”
“神女,可以明天晚上再走麼?明天白天,鄰村的一個腿腳不方便老婦人就能到了。她為了見神女一面,連家裡下蛋的雞都殺了,只求別人帶她過來,看您一眼。”
“……”算了,不差這一天,就做做好人好事吧。“好。”
好人不長命,這句話真有道理。次日下午,村子衝來一隊騎馬的不明身份的蒙面人士。他們找到我,有個看似頭領的人開啟畫卷,對比了 一下,打了一個手勢,其手下想上前來帶走我。
沒想到,這群淳樸的村民們竟然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我出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絲毫沒有勝算,可這些村民竟然沒有一絲遲疑……
那個頭領似乎騎在馬上,都沒怎麼看眼前的村民,隨意打了個手勢,就看他的手下的刀都出鞘了。
“住手!”我大喊一聲。抬頭,看向前方馬上的男子:“放過他們,我和你們走。”不能讓這些善良的人因為我而白白送命。
沉默,半晌後:“你覺得你有談判的資格麼?”
我微笑一下,“你難道就不好奇,怎麼就我和我的侍女在這裡,他們呢?”
既然他能有手裡有畫卷,想必他就是那幫兇徒的僱主或者說是接頭的人相信他應該聽到那傳說了,也應該清楚那幫兇徒已經全部死亡了。我就不相信,憑那些還不夠談判?
“……”他沉默片刻,打了一個手勢,他的手下把刀收了回去。“為何?”
“因為他們想冒犯我。所以天神生氣了。”
他的目的只是帶我走,若我不反抗,乖乖和他走,想必他也就不會為難這些村民了,沒有人天生是殺人狂。而且我不相信,他就不怕天神報復?相信天神存在的年代就是好。
“……”他沉默片刻。下馬,對我伸手。我指指我身邊的千楓,挑眉看他。他打了一個手勢 ,千楓上了另一匹馬,和他的手下共乘。我藉著他的力道,翻身上馬。待我坐穩後,他翻身上馬。
看他們的作風,有點像是軍人。桓國的人有我認識麼?正常情況下應該沒有。快到桓國邊境城鎮的時候,在一個小樹林裡,他們整出來幾個馬車。將馬套到車上。出乎意料,面巾下的是一個俊俏的年輕男人。
打斷他欲出口的話,“不用說了,我乖乖配合,但是你們要讓我的侍女和我呆在一起。”被綁的經驗多了,不用猜都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他看看我,伸手,扶我上車。
我看著我眼前的兩隻粽子手。本來左手受傷凍,傷口就癒合慢。結果在車上和那個沉默的俊俏男人發生了點誤會,他本能的抽出佩劍,迎向我,然後我的右手也就光榮見紅了。
和先前的那群人不同,這隊人馬愛住客棧,野外住的很少,而且不會有人用猥褻的眼光盯著我。唯一的相同之處就是,每次下車休息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事情,更換包紮我傷口的布。可能是兩個手都傷了,所以總是流血不止,雖然那個俊俏男人有給我創傷藥。我懷疑再這麼下去,我的手會不會就此殘廢了。
從都城到雪山,就走了很多天。從離開雪山腳下的村子那天算,好像也過了很多天。一直向一個方向?我好像忽略了一個細節,是哪裡呢?靈光一閃,回想一下一路走來看到的各種風景和客棧,難道……
坐在馬車內,這輛馬車就我,千楓還有那個俊俏男人。沉默,沉默,再沉默。
“你不害怕?”俊俏男人猶豫了一下,開了口。
“……你說呢?”為什麼綁匪對白就不能來點兒創新麼?
“……很少看到你這樣的。”
“很少?這麼說,您以綁架為業?”
“……這是第一次。”
“以前我曾被綁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