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轉過長長的脖子,很是幽怨的瞪了盧仚一眼。
盧仚不搭理這顯然有消極怠工情緒的扁毛畜生,很熱情的站在屋頂朝井月揮手致意。
等到井月的大鶴飛入雲層不見了,盧仚臉色一變,急匆匆的跑到了椓郡的城牆上,就看到了正騎著蒼狼,和幾名亂軍‘大將’走馬燈一樣打著玩的盧峻。
盧仚搶過身邊幾名士卒手中長槍,一聲大喝,手中長槍化為雷霆,帶著巨響衝出,瞬間洞穿了幾名亂民‘大將’座下的坐騎。
幾頭高頭大馬整個爆開,血霧噴出了十幾丈遠。幾員‘大將’狼狽的騰空飛起,被長槍上巨大的力道震得大口吐血,落地後連連翻滾,好一會兒爬不起來。
亂民大軍一如盧仚剛到椓郡的那一日,他們一聲吶喊,頓時丟下了自家將軍轉身就走。
盧峻、盧屹見到盧仚突然出手,知道有事發生,他們急忙讓麾下大軍返回營地,自己則是帶著親衛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盧仚將井月帶來的訊息說了一遍。
“熊泰斗和我,是有仇的。在鎬京白馬坊,他就託了大將軍樂武的侄兒樂山對我下殺手。”
“這紅蓮渡厄丹,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入,或者全部落入他手中。”
“否則,得到紅蓮渡厄丹的,盡是他那一派的外門弟子,他和我不對付,未免未來,他就成了咱們在大金剛寺內最大的威脅。”
盧峻、盧屹面色嚴肅的思索著這個問題。
盧仚說得極有道理,這紅蓮渡厄丹,是絕對不能完全落入熊泰斗手中的。
大家沒仇也就罷了。
既然大家有仇,那麼天曉得熊泰斗和他的人實力飆升後,會作出什麼來?
“這些日子,我們也和大金剛寺的外門弟子有過接觸,交換過情報資訊,很顯然,熊泰斗是知道仚哥兒和我們統軍在外,所以他特意提前請功,就是為了不讓我們得到好處。”
盧峻冷聲道:“嘿,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咱們兄弟領軍出來了,功勞就必須有我們一份……管他是誰,敢獨佔功勞,就打破他的狗頭!”
盧峻、盧屹都身量極高,身形魁偉,此刻兄弟兩同時黑著臉,一臉煞氣,渾身冷氣直冒,真個猶如兩尊殺神降世,附近的親衛都不由得連連倒退。
盧仚看著兩位堂兄,微笑道:“既然如此,他做得,我們也做得。他們接下來的計劃是……”
盧仚湊到盧峻、盧屹面前,將他的想法提了出來。
盧峻瞪大眼看著盧仚:“如果是這般,你的風險太大。”
盧仚笑著搖頭:“想要長生,想要進益,怎可能沒有風險?就按我說的做,不要忘了,這寶貝可只有我才使得好。”
盧峻、盧屹相互望了一眼,然後同時點頭。
當天中午,盧仚就以監軍的名義,向困在安平關進退不得的王璞大軍發了訓斥令,責問他為何在安平關踟躕不前,浪費糧草。
盧仚更是在訓斥令中表示,如果王璞無法平息叛亂,那麼他會向鎬京申請,派一個更有能為的統帥過來坐鎮。
盧仚更讓人傳話,他將統轄監軍大軍進入安平關,清點戰損計程車卒人數,清點消耗的物資輜重等等,如果查到有人在裡面上下其手,貪墨軍資,則一定嚴懲。
等到訓斥令發出後,盧仚就一聲令下,駐紮在椓郡多日的監軍大軍拔營而起,朝著西面緩緩進發。
只不過,他統轄的大軍行軍速度極其緩慢,從下午出發,一路行到日落時分,距離安平關還有數十地,而盧仚也一聲令下,大軍就在馳道邊安營紮寨,埋鍋造飯。
安平關內,王璞則是緊急召集一應將領,應對盧仚突然插手這件事情。
他們討論的核心要點就是——盧仚突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