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熊泰斗,絕對不會用這種口氣說話。
而且,盧仚深以為,以熊泰斗的智商,他也說不出‘一場好戲’、‘玩脫了’之類的話。
熊泰斗微微一笑,他搖頭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熊泰斗的執念,是要我殺了你之後,我的這一縷分魂,才能徹底佔據這具身體。”
“罷了,你也不過是一個小角色,殺了你,對大局影響不大。”
熊泰斗身邊,‘嗖嗖嗖’飛出了數十根白玉算籌籤子,這些籤子一陣急速飛舞后,紛紛騰空而起,按照一個極其玄妙的方位列下陣勢。
天空中,一縷縷月光就微微顫抖,瞬息間,一縷縷月光分化而出,注入了懸空的算籌籤子裡。
盧仚只覺渾身一滯,好似突然和四周天地脫離了一切聯絡。
就好像被封在了樹脂中的蒼蠅,再也無法呼吸,再也無法感受到四周天地的任何氣息。
“好了,小傢伙,不管你們做什麼打算,這新胤,是個好棋子,我會替你們,將這局棋下完的。”熊泰斗揹著雙手,自信滿滿的看著盧仚:“能死在……”
“相公唷!”熊泰斗的話還沒說完,一聲柔潤嬌美,甜滋滋直透心窩的呼喚聲,悄然在他耳朵邊響起。
一裘大紅嫁衣,滿頭珠寶玉翠的花喪女,憑空出現在熊泰斗身後。
她雙手撫摸在熊泰斗雄壯的背肌上,輕聲笑道:“這位大相公,養得好生精壯,想來,嚼口不錯呢。”
盧仚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懸浮在熊泰斗身後的花喪女,突然笑了起來:“唷,是花喪女大姐啊?那暘城裡的紅光,是你的手段嘍?”
看著花喪女,盧仚莫名的為攻向暘城的元靈天修士們感到了一陣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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