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兩個人的感覺是相對的。
洛林感覺沈哲羽不平凡,沈哲羽,也同樣是在最初與洛林相遇的時候,感覺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年輕男人定然也擁有著幾分底蘊。
剛才洛林與馬朝賢的事情,他清清楚楚看個透徹,包括這馬朝賢使用的手段,也沒有逃過沈哲羽的火眼金睛。畢竟,他也是修習了相當強大的功術,經過對內息的鍛鍊,經過實戰的磨礪,他擁有相當銳利的眼神和思維能力。要知道,他可是那位超然存在的天老爺子教出來的徒弟啊!——雖然,他這個徒弟,有點兒苦逼。
“沈大少,你好!很榮幸今天來參加你主辦的這場舞會。”宋志函看到沈哲羽走來,便率先過去對沈哲羽打了個招呼,但臉上的表情卻不見得多開心。此時的情況,也是讓他感覺很不爽,馬朝賢一向善於辭令,卻是被洛林給說的啞口無言,而且就要被激得動起手來,更讓人無奈的是——洛林,將馬朝賢和宋志函的心思,全部都看穿了。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在洛林說出這番話之後,真相就呼之欲出了,在場圍觀的這些豪門子嗣和千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自然是察覺出來了端倪,再看馬朝賢氣急敗壞亂了陣腳的樣子,心中也都對這件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現在宋志函和馬朝賢,無疑是受大家鄙夷的,至少是沒有人會再好意思站到馬朝賢那一邊。
“宋大少,彼此。”沈哲羽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小圓桌上,然後看向馬朝賢和洛林,淡淡的道出了一句,“馬大少,不管你們今晚出現了什麼矛盾,但還是希望能夠給我沈某人幾分薄面,大家聚在一起就是緣分,何不化干戈為玉帛,笑笑了事呢?”
馬朝賢看到沈哲羽站出來說話,雖然心中依然是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但卻也放下了將要揮動起來的拳頭,眼皮狠狠跳了跳:“這個洛林,當眾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口齒牙硬的顛倒黑白,我馬朝賢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我今晚要揍他,誰都攔不住!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沈大少,今晚這洛林的所作所為,傳出去了,可是折的你的面子,要知道,今晚的舞會是你主辦的!”
四大豪門之一的馬家人,自然是有幾分傲氣,即便是面對沈氏家族的大少爺沈哲羽,馬朝陽也沒有絲毫的讓步,氣勢凌厲道。
沈哲羽笑了笑:“馬大少,若是你這一拳下去,那麼今晚之後,就不止我沈某人丟面子,還有你,也會被人說失了風度。”
馬朝賢聞言頓了頓,以為是沈哲羽不願意自己的場子出現鬥毆情況,所以,他便準備給沈哲羽幾分薄面,想了想冷冷道:“那好,沈大少,舞會你們繼續開,我與這洛林,出門說話。”
“馬大少,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沈哲羽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笑容,“來者是客,你是我的客人,這位洛大少,也同樣是我沈某人的客人,所以,我有義務保證每位客人的安全。至少,不能讓任何一位客人說我沈某人招待不周。”
“……”
聽到沈哲羽這一句句毫不讓步的話語,分明是不給馬朝賢下臺階的面子嘛!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此時的情況,沈大少和馬家一脈的大少,絕對是足夠對壘的兩方角色。現在沈哲羽不讓步,馬朝賢卻已經拉開了架把式,上不去,下不來,僵在那個位置上,很難受,很難看。
馬朝賢被沈哲羽這番話噎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面色鐵青,但卻遲遲沒有對洛林出手。他知道,這位表面儒雅的沈大少,真的較起真來,手腕也是夠硬的,打心底來說,他馬朝賢並不是京城四少之一的馬雷,還沒有足夠跟沈哲羽叫板的強勢資格。
沈哲羽自然是知道要給對方一個臺階下的,他現在擺明了是要保洛林,所以,他必須要給個說法。
“馬大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