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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望,誰知道他竟然無情無義,連自己的兄弟也要殺……嗚……嗚……我生不如死,不如今日就一了百了吧!”說著便往自己心口插落,手法快絕。鐵牛雖在一旁,也是阻攔不及。那烏龜般的人大哭道:“大姐不要啊!”卻為時已晚。

忽聽廟中之人一聲嘆息,一枚飛石射了出來,猛地擊中那女子的手腕,那女子手一麻,匕首掉落在地,她鳳眼圓睜,怒道:“你既不出來相助,也不許我死,到底想幹什麼?”

廟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二十年了,唉……你們這些人年年都來煩我,到底想要做什麼?”那小兔兒與烏龜般的男子大聲歡呼,都笑道:“他開口了!項老總算開口了!”

那女子卻殊無笑意,厲聲道:“你說我這二十年來在此攪和,那麼你呢?你二十年來伏在這破廟裡,像那縮頭烏龜一般,又是想幹什麼!”

廟中那聲音嘆了口氣,低聲道:“我是身不由己,你莫要怪我。”那女子大聲道:“你身不由己?天下又有幾人能夠由得自己了?你只要一日縮頭不出,我就每日都來煩你!”

那人低聲道:“你別再擾我,於人於己都沒有好處的。”言語中似有無限傷心,無盡的難言之隱。

那女子叫道:“我懂了,你是不是給人囚禁在這裡?我幫你打破廟門,一起討回公道,怎麼樣!”

她渾然忘記廟中之人武功遠勝自己,若有人能將自己的老友囚禁在此,武功必然出神入化,憑她幾人有限的武藝,又豈能是人家的對手?

那人嘆道:“別說了,快快去吧!我此番開口說話,已然犯了忌諱,你們快走吧!”

那女子叫道:“什麼忌諱?憑你的武功,還怕什麼忌諱?”

忽聽一個聲音笑道:“既然是忌諱,那就不得不叫人怕,否則也不叫忌諱了!”那聲音尖銳,頗有不男不女的味道。眾人回過頭來,喝道:“什麼人?”

只見一人足不沾地,如鬼魅般飄來,臉上擦著重重的白粉,唇上卻又塗得紅亮,看來妖異無比。秦仲海陡地心驚,暗道:“怎地這‘花妖’也跑到這裡來了?他與這些人相識不成?”

來人果是東廠的副總管,人稱“花妖”的薛奴兒。

只聽薛奴兒嘿嘿冷笑,對著廟門說道:“項天壽,沒想到你真的一諾千金,二十年來一直待在這座小廟裡,無愧是當年‘大勇堂’的堂主啊。”聽他這般說話,真是認得廟中之人。秦仲海尋思道:“原來那人叫做項天壽,怎地還與薛奴兒相識?不知兩人以前有什麼過節?”

那廟中之人聽了問話,卻只嘿地一聲,便即沈默。

薛奴兒見那項天壽不敢回話,登時哈哈大笑,往那幾名男女一指,尖聲道:“你們這幾個又是什麼來歷?為何在這裡哭鬧不休?”

那女子大聲道:“你又是什麼人?憑你也敢在這兒發號施令?”

薛奴兒嗤了一聲,冷笑道:“咱家面前,沒有什麼不敢的事。”

那女子怒道:“大膽!你可知此處是何地方!”她見薛奴兒說話蠻橫狂妄,也動了真怒。

薛奴兒聽了這話,猛地尖聲大笑,其狀直如夜梟,他笑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就是什麼‘怒蒼山’的總舵麼?不過是破銅爛鐵一樣的廢墟,你卻嚷嚷什麼?便是‘白沙幫’、‘五毒門’的總壇,也比這鬼地方稱頭多了。”

那“白沙幫”與“五毒門”都是江湖上第叄流的小門派,薛奴兒言下之意,卻是輕視貶抑“怒蒼山”已極。

小兔兒漲紅了臉,大聲道:“你……你……不許你汙辱我們怒蒼山!”

薛奴兒雙眉斜起,咦了一聲,道:“你們怒蒼山?”他側著頭打量那小兔子幾眼,道:“聽你這般說,你與怒蒼山有些淵源羅?”

小兔兒朗聲道:“沒錯!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