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就這麼毀了。”
馮井靠著門板,沒有搭腔,就這麼看著辛曼,一雙幽冷的眸子,顯得越發的黑沉。
辛曼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將馮井給推開,“讓開,讓我出去。”
馮井沒有讓。
☆、137 這是要制服誘惑?
辛曼知道自己現在硬碰硬,以馮井的力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拎起來扔到一邊去。
“你讓不讓?”
辛曼語氣生冷,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面前的男子,覺得他也還真是白瞎了這一副皮囊,這一張好看的臉,內心醜陋,以作弄別人為樂。
馮井忽然笑了,眼睛裡的冷漠一掃而空,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不讓。”
辛曼嚯的揚起手來,但是還沒有落下來之際,就被馮井給架住了。
馮井剛才稍霽的臉色,又轉瞬陰了下來,“沒有人可以打我除了一個人。”
什麼叫做沒有人可以,除了一個人?
辛曼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糾正馮井的語病了。
她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抿著唇,轉過身來,拿起手機打電話,剛才來的時候,畢竟是已經麻煩過救護車了,人家來了結果這裡沒什麼事兒,也是妨礙公務。
辛曼給救護車又打了電話,道歉的好話說盡了,點頭哈腰,就差在電話裡跟人磕頭賠罪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馮井站在後頭,聽著辛曼這麼一個勁兒的道歉,不知是哪一種感覺。總之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等辛曼結束通話電話,就聽見後面的馮井聲音冷淡的開口,“幹嘛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來了就來了,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
辛曼轉過身來,“是的,是他們的職責,可是他們的職責不包括在你戲弄的範圍內。”
馮井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T恤,端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隱藏的玻璃水杯喝水。
“你也許覺得無所謂,但是不代表別人都無所謂。”
“他們想什麼,管我什麼事,”馮井順手撣了一下褲腳上的灰,“我只在乎一個人的看法,別人的都不在乎。”
只不過,他在乎的這個人的看法,卻不在乎他的看法。
馮井臉上露出了類似於自嘲的苦笑,辛曼覺得自己眼花,一向妄自尊大的少爺,怎麼會有這種有卻得不到的表情呢?
等到她微微晃了晃頭,再度看過去,馮井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表情,陰冷沒有一絲喜怒。
辛曼將包包順手放在沙發上,蹲在地上撿起一些雜碎的東西,忽然抬頭,看向那個瘦高的男子,“馮井,或許是你生活的環境太過於無憂無慮太過於優渥了,所以才導致現在你將你自己看的太過於高貴,你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別人的拒絕,任何東西都是別人捧到你面前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被馮井一下子拎了起來,狠狠的攥著衣領,壓倒在沙發上,“你怎麼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受到別人的拒絕?你怎麼知道我太過於無憂無慮?你憑什麼這樣斷定?”
辛曼眼波微動,“我的猜測,根據你的表現,還有”
上一次,馮井將辛曼的電腦摔在地上的時候,那寫了幾百字的一段話。
辛曼後來給馮井發隨筆的時候,才發現,隨筆的筆觸,和當時她偷偷看到的電腦上的那段話的筆觸完全不同,就好像是兩個人寫的。
她猜測。其一,一個作家風格多變,並沒有什麼異樣,就比如說青春小說和職場小說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風格。
其二,當時電腦上寫的那段話,是馮井的親身經歷,因為經歷,所以在寫出來的時候會輕而易舉地撥動神經線,然後迫使他做出不受控制的舉動,就比如說,刪掉寫出來的文字,以及砸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