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也不做多想,反正兩人都沒有想要相親的意思,那麼結果的話就好辦的多。
這裡算是修建的數一數二的高爾夫球場,燈光充足,就算是夜晚,也有不少生意人約在這裡打高爾夫。
另外一邊,是大片的跑馬場。
張廷澤插著衣兜,“你去看看跑馬麼?還有一場賭馬。”
辛曼沒有見過,便說:“好。”
她能看出來,這個張廷澤和祁封紹都是一個型別的,衣食無憂的富二代,性子有些痞,看誰都不順眼,從小被嬌生慣養的。
來到這邊跑馬場,場地中剛好有幾匹馬在跑,張廷澤過來就跑到另外一邊了,“我買的是二號,再多加一百注。”
辛曼:“”
她總算是知道這人帶著她過來跑馬場是為了什麼了。
不遠處,一張桌前,梅珏剛剛下了注,走回到桌前,“淼子,你真不買?我打包票,那一匹棗紅色的馬,肯定第一,我已經觀察了幾局了。”
薛淼搖了搖頭,“我向來不玩兒這個。”
如果不是梅珏和人談生意的時候提議來到這裡,他也不會過來。
薛淼喝著杯中的白水,目光悠閒自在地在場地中掃著,其中不乏一些商界新貴乃至於另外一些紈絝富二代,手中有些閒錢,就來賭一兩場。
梅珏過去端了兩杯冷飲,眼尖的瞧見了那邊的一個穿著大衣的女人。
那不是辛曼麼?
他特別繞過人群,向辛曼走過去,避開兩個人,“辛小姐。”
辛曼正在循著張廷澤,那人去哪裡了,才一會兒沒有瞅著就已經沒了人影,她想要離開了,但是如果她一個人回去,辛老太太肯定會埋怨她的。
恰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辛曼轉過身,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很是眼熟,旋即想起來,這人便是薛淼的那位合作伙伴,但是叫什麼名字,她倒是給忘了。
“梅珏。”
梅珏看出來辛曼的疑問,直接自報姓名。
“梅先生你好。”
梅珏笑了笑,“一個人來這裡玩兒?你也會賭馬?”
“不是,”辛曼向旁邊忽然間歡呼的人群掃了一眼,“我是陪著別人一塊兒來的,他去下注了。”
梅珏來了興致,問:“下的幾號?”
辛曼回憶了一下,“好像是二號吧,還是三號,我忘記了。”
剛才張廷澤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多在意,聽一聽也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辛曼。”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剛說到張廷澤,張廷澤已經拿著剛剛換到的籌碼回來了,炫耀似的跟辛曼比了比手中的籌碼,“贏了,剛在跟誰說話呢?”
“一個朋友。”
辛曼再看梅珏,已經沒了人影了。
梅珏原本是想要把辛曼給拉過來的,但是誰知道,人家倒是有人相伴了。
他回到座位上,將一個杯子放在桌上,“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誰?”
薛淼興致缺缺,隨口配合梅珏問了一聲,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時間。
辛曼這姑娘今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都已經現在了還沒給他打電話。
“你肯定想不到,”梅珏賣了個關子,說道,“辛曼。”
薛淼陡然抬眸,“誰?”
“辛曼啊,”梅珏喝了一口冰鎮啤酒,“和一個小鮮肉,那小鮮肉我認得,就是張家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的孫子,聽說張老夫人最近是在張羅著他孫子的婚事呢,到處廣撒網的相親,八成辛曼是來相親的了。”
薛淼笑了一下,向上上揚唇角的弧度,擺明了是不信梅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