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旁人躲都躲不及的事情,在他們身上,是常會發生的。
說不得,得下手重一些了。
想到這裡,藍衣男子手中的寶劍往前一抖,挑開一個黑衣人的短刃,接著劍勢不停,向前迅捷地刺了一截,劍尖恰好戳中黑衣人的前胸,黑衣人的反應極快,趕緊閃身後撤了一步。
他這一撤,正好留下了一個口子,藍衣男子趕緊從這個缺口衝了出去,而後縱身躍入半空中,緊接著劍鋒往下一掃,幾道劍氣夾雜著破空之聲朝下方而去。
“砰!”一聲巨響,恰好炸在了黑衣人的周圍,將一個躲閃不及的黑衣人直接震得口吐鮮血,而其他人此刻也有一些恐慌,紛紛躲到了稍遠的地方。
那邊那個女的此刻倒是顯得很輕鬆,手中什麼武器也沒有,就是靠著兩條腿,一會兒側踢,一會兒直踢,嫻熟地腿法讓周圍的黑衣人都無法近身。
不過,縱然外面打的天昏地暗,那馬車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師妹!下重手!”藍衣男子高喊了一聲,緊接著,手裡的劍開始兇狠凌厲起來。
黑衣人下手固然兇狠,但是在這兩人面前,卻無力施展,手中的短刃根本連人家的衣襟都碰不到,還談什麼下殺手。
藍衣男子的劍光舞動異常犀利,一瞬間就將兩個黑衣人給罩在了裡面,兩個黑衣人手忙腳亂地用手中的短刃抵擋,但卻是左右不顧。
沒一會兒,趁著兩個黑衣人被打亂了節奏的時機,藍衣男子一劍刺穿了其中一個黑人心口處,而後反手一劍劈在了另一個黑衣人的脖頸處,這一劍劈得力大無比,差點把腦袋砍下來。
緊接著,這藍衣人兩腳向後一擺,踢開了一個從後面偷襲的黑衣人,然後再一次展開了劍勢。
不大一會兒工夫,十幾個圍攻他的黑衣人,就倒下了一大片,而那邊那個女子的腿法絲毫不輸於藍衣男子的劍法,兇狠有過之而無不及,每一腳都踢中對手的死穴,是以倒下的黑衣人雖然沒有流血,但也是無法動彈,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眼看著兩人太厲害,也不敢再冒死上前,其中一個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剩下十幾個黑衣人便飛快地朝遠處跑去。
“別追!”藍衣男子叫住了正往前跑的女子。
看著那群黑衣人跑的差不多了,藍衣男的一步跨上了馬車,接著用手把掛在馬車車廂外面的簾子掀開,裡面的情景,頓時讓他大吃一驚。
這裡面並沒有什麼高手,只有一個女子,穩穩地坐在一張長凳上嗎,上半身一動也不動,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十分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
“你是誰?”藍衣男子問道。
這時候,那女子也走了過來,看到裡面的女人,也十分驚訝。
見到這個女子不說話,藍衣男子馬上反應過來是被點穴了,他簡單看了一下,便伸出手指解開了這女子的穴道,哪知穴道剛一解開,這女子便暈了過去。
“怎麼辦,這女人是誰啊。”女子問道。
藍衣男人看了一眼,接著說道:“這裡不能久留,帶上她,我們先走!”
說完,將這個女子往背上一背,兩人便飛快地離開了這裡。
他們剛離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大路一端又飛馳過來十幾匹馬,領頭的一個人,正是那個自稱盟主特使的漢子。
這些人來到這裡之後,慌里慌張地將躺在地上重傷未死的黑衣人抬走,而那個盟主特使看到空空如也的馬車車廂之後,氣的破口大罵。
“你們這群廢物!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周圍的黑衣人一個個都低著頭,沒有人說話。
“你看看你們這個熊樣,格老子的!”這盟主特使一看就是川府本地人,一著急連家